在這個時候,我看見師父痛苦的看了凌青奶奶一眼,而凌青奶奶回應(yīng)的卻是一種溫和的,仿佛安撫小孩子一般淡然堅定的目光。
我的心也開始抽痛起來,我的目光卻茫然,我該往哪兒望?能望見我想看見的身影?其實怪罪命運,倒不如怪罪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拿起如雪與其說是命運不交予我,不如說是我自己從來沒去抓住。
氣氛在這個時候有些傷感,承心哥悄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也是老李一脈的男人,可你說,我會不會因為你和姜師叔的原因,有些冤枉啊?我當日可是很果斷,不果斷的卻是那個叫沈星的女人啊。”
“是嗎?如果愛她讓你放棄師門身份,你還果斷的起來?”我低聲說了一句。
承心哥的臉色變得黯然,看了我一眼,說到:“好吧,我忽然理解她了?!?/p>
在這時候,我下意識的看向了承清哥,如果說還沒有情字困心的怕也只有他了,卻不想他目光飄忽的落在了承愿身上,當承愿回望他的時候,他卻有些心虛的避開。
我忽然像明白了什么?心中又是一沉,老李一脈沒有說師兄妹是否能在一起,但是李師叔和小師姑也沒在一起,畢竟這種倫常是大多數(shù)修者門派都不允許的,難道又是一個輪回?也是一個苦情人?
這世間的錘煉未免太殘忍了一些吧?
但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的珍妮姐忽然說話了,她對師父說到:“你說這背后是有因由的,好吧!那就是有因由的但姜小娃,我警告你,你一定什么都不要告訴我,我一點也不想聽。你們老李一脈的男人高高在上,個個英雄一般的,光芒萬丈的背后其實是對女人的一份狠心,黏黏糊糊才是最狠不過了!你們不懂的道理,永遠只有一個,當斷則斷!”
“珍妮姐”師父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而珍妮姐此時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瀟灑的樣子,說到:“是不用說了,黏黏糊糊的斷了以后,想必也是走他的英雄道,這因由想必也和我沒有幾分關(guān)系,聽了何苦來著?走吧,去敲那祈愿鼓。剛才,你說,是由承一來敲?”
“啊。”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因為我才想起來,剛才那份震驚,為什么這其中的關(guān)鍵是我,祈愿鼓最終為什么要我一個小輩敲響?
“是的?!闭淠萁阍趪涝~拒絕了師父以后,師父也就真的沒在多說關(guān)于師祖的事,而是從剛才那個情感的插曲中回答了現(xiàn)實。
珍妮姐看了師父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帶著我們朝著這個山門的最頂端走去,在那里就是祈愿鼓。
原本就距離頂端不遠,這樣沉默快步的向上攀爬,也沒有過多久,我們就全部聚集在了這個山門之頂?shù)男∑脚_上。
這個平臺空曠,現(xiàn)在陡然擠滿了人,卻也掩蓋不了那個擺在正中的祈愿鼓那種莊嚴,鄭重的氣息這個時候,珍妮姐忽然朝著平臺之后的那個洞穴喊到:“門主,老李一脈陳承一將敲響我雪山一脈祈愿鼓,可否?”
在珍妮姐喊話以后,洞穴深處是死一般的沉寂,大概過了半分鐘,從洞穴里才飄出一個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可!”
話音一落,珍妮姐就走到了洞穴的入口,從入口的一側(cè),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分外古樸的鼓槌,朝著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