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那只嫩狐貍是怎么表現(xiàn)的,這一架我還是得打下去,總覺得眼前這只黃鼠狼有點(diǎn)兒‘獸性’未脫的樣子,想什么就直接表現(xiàn)的‘赤裸裸’,就比如剛才我看的分明,絕對是覬覦著我肩膀上的嫩狐貍,那眼神就像捕食者之于獵物一般。
在和八個咪咪的對打中,我腦子里不停的在思考著這件事情,只因?yàn)槲以?jīng)懷疑過它是吳大膽遇見那只妖物,可事實(shí)上那只妖物充滿了靈性,和人對話,也克服了獸性,只是拿了一條魚就走了,絕對不是眼前這只妖物能夠比擬的。
要知道,人的心頭肉于妖修來說,并不是什么味道特別好,而是心藏一口精血,一股子人的靈氣,對妖修是大有補(bǔ)益。
所以,看到什么聊齋,包括西游記在內(nèi),高高在上的打妖怪要吃的都是心!
能忍住這種誘惑的家伙,能像眼前八個咪咪一樣是‘智障’型的嗎?更讓人佩服的是它已經(jīng)觸摸到道,觸摸到一點(diǎn)兒仁慈的意思。
八咪姐力氣很大,也很靈活,可惜沒有什么招式,純粹就是一通亂打,而我從小和師父學(xué)藝,雖不是武家人,但也比八咪姐專業(yè)多了,加上師父曾經(jīng)讓我重點(diǎn)練習(xí)了的鎖人的一些招式,在如今也派上了用場。
在纏斗了7,8分鐘以后,終于被我逮著一個機(jī)會,死死的鎖住了八咪姐,可一鎖住,我就差點(diǎn)松手了,只因?yàn)榘诉浣闵砩系奈兜捞^‘銷魂’。
我大喊到:“蘇承心,你丫要不再快點(diǎn)兒,我就和你拚命。”
承心哥見我那副要崩潰的樣子,哪兒還敢怠慢,沖過來,就金針?biāo)藕蚱鸢诉浣銇怼?/p>
我站起來之后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我要洗澡,我絕對要洗澡。
而老張嘿嘿的笑,說到:“這事兒倒不難,這深林子里有一處有幾口溫泉,是我祖上發(fā)現(xiàn)的,一般人去不到深林子里去,這些溫泉還沒啥人發(fā)現(xiàn)過。”
聽到有溫泉,我就心生向往了,而吳老鬼也飄到了被金針封住的黃鼠狼面前,怎怎呼呼的嚷道:“這家伙要怎處理啊?妖狼瞎子都看出跟它是一伙的,處理不好,咱們剩下的路也不好走啊。”
這倒是個問題,我看了一眼八咪姐,那眼神兒倒沒有啥害怕的意思,倒有一股子臨死不屈的憤怒,這可真有意思,這憤怒是從何而來?
老張倒也干脆,提著槍和一根大棒子過來,說到:“還能怎處理,一槍給斃了唄,或者一棒子敲死,黃大仙這家伙偷雞摸狗的,到了哪個屯子里,也不能給了好。”
老張是獵人,又長期活動在山下的各個屯子,屯里人對黃鼠狼啥態(tài)度,是再清楚不過了。
說話間,老張舉起了棒子,或許這一番的經(jīng)歷,讓老張對待這些妖物也不是那么害怕了,就當(dāng)一般的大型野獸處理了。
承心哥摸著下巴沒說什么,我雙手插袋,再次看了一眼八咪姐,發(fā)現(xiàn)面對老張的大棒子,八咪姐第一次流露出了畏懼的神情,我有點(diǎn)兒于心不忍,剛想叫老張住手。
卻不想此時(shí)八咪姐竟然拚著命在承心哥的金針封穴之下都動了一下,然后一股子奇臭無比的氣息瞬間就彌漫在了整個巖洞里。
“我X,這味兒!”有潔癖的承心哥終于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下一刻他卻連爆粗口的力氣都沒有了,捂著鼻子,軟軟的靠著一根鐘乳石坐下了。
我和老張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下被熏的全身發(fā)軟,腦子發(fā)暈,這是什么境界?這就是把人能臭暈過去的境界!以前我還不信來著。
吳老鬼倒沒啥感覺,做為一只靈體,它完全可以不受這些影響,只是在旁邊解說到:“原來這場精彩的表賽還沒有結(jié)束,為哈啊?因?yàn)槟茄诌€有絕招——放看著咱這邊兩位男子選手被熏昏了,觀眾大嚷著‘不能夠啊’。。。?!?/p>
“閉嘴!”我和承心哥再次默契的,有氣無力的呵斥著吳老鬼,卻不想這一張嘴,一股子臭味兒鉆嘴里去了,我一下子臉憋得通紅,終于忍不住大吐特吐。
狗日的八咪姐!
但也就在這時(shí),這個洞穴里傳來了新的動靜,是從那個出口傳來的,難道又有什么東西要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