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讓如月只能做出這種倉促撞我一下的反應(yīng),只是我想起那靈活的動作,飛舞的刀花,奇異角度扭曲的手腕,冰冷淡漠的眼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的我,就忽然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國際級的專業(yè)殺手!
這種存在的神秘一點兒也不比修者差,有的甚至有各種特技,甚至傳說有特異功能的人加入其中,甚至也有修者,比起他們專業(yè)的殺人技術(shù),我們?yōu)榱藦娊∩眢w,而練習(xí)的武學(xué)又算作什么?
本身中華的武學(xué),是先求健身,再求搏擊!除非是專業(yè)的練搏擊武學(xué)的武家人,身為道家人怎么可能去練那種反而傷身的武學(xué)呢?也怪不得身手比普通人要厲害靈活很多的如月會中招!
這樣想著,我下意識的抬起了我那受傷的手掌,黑色的痕跡還殘留著,我忽然又想起了一個細(xì)節(jié),那個‘小孩兒’被我逮過的手腕,留下了白色的痕跡!
黑色是染料?他是白種人?
我沉思著,全然沒有注意到我傷口的周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種奇異,讓人看一眼就不舒服的顏色,而且有些腫脹,有些微麻的感覺!那是什么顏色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有些微微泛藍(lán)!
“我x!你什么時候也受傷了?”我的身后一下子傳來了承心哥的聲音,抬頭一看,承心哥的眼中流露出憤怒,仿佛我是在刻意隱瞞他一樣。
“我忘記這件事情了。”我輕描淡寫的說到,卻被承心哥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拿出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在我傷口上飛快的劃了兩刀。
“如月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抵抗力在抵抗著這種毒素,所以,我只是沉重,還不慌亂,相信如月能撐住一些時候,只要不讓她失血過多,及時搶救!可是,你身上有這種抵抗力嗎?我覺得那是如月的蠱蟲什么的在起作用?你有嗎?陳承一,你可不可以不要找麻煩,讓我稍微省事兒點?”承心哥快速的說到,而且拚命的擠著我的傷口,從傷口處流出了顏色怪異的血,但是疼痛感卻變得很弱,我有一種那只手不是我的錯覺。
承心哥在觀察著我的手臂什么的,在這時,承真已經(jīng)帶著火車站的警察快速的走向了這邊,一邊走一邊急切的交談著。
我感覺身上的某一處傳來一種奇特的感覺,微微顫動,想了很久,才從隨著的衣兜里摸出了一支竹筒,仔細(xì)的確定著,感覺的確是從這竹筒上傳來,它怎么會有反應(yīng)?
我在奇怪的時候,承真已經(jīng)帶著警察走到了我們的面前,承心哥示意我抱起如月,他快速的走到了警察的面前,也開始交涉,現(xiàn)在我們需要的是一間救命的醫(yī)院,但愿這里的警察能夠快速的幫助我們。
如月此刻的意識已經(jīng)越來越微弱,每個人都是強繃著不敢難過傷心,必須要理智的處理這一切。
在經(jīng)過一番交談以后,我看見承心哥又使用了金錢的攻勢,那兩個警察顯然就積極了很多,我抱著如月,一邊小聲呼喊著她的名字,一邊不停的對她說,撐住,就快有救了,你一定要撐??!
其實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緊張到了一個極限,抱住如月的手都在發(fā)抖,我怕在這等待的時間里,如月離開我們,讓我連施術(shù)都來不及,畢竟各種秘法不是解決一切的根源,而我們在普通人面前使用這些逆天秘法,基本上就會宣告違背了圈子里默認(rèn)規(guī)則的最高法則,會站在整個修者圈的對立面。
“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口中默念到!老李一脈或許最不怕的就是站在任何對立面,只要是做我們認(rèn)為對的事兒,對得起自己的一顆心,怕什么?
“可是,如月,你最好撐住,如果你不想我們與所有的修者為敵?!蔽倚跣踹哆兜膶θ缭履钪鋈桓杏X如月抓住我衣領(lǐng)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我心中驚喜,看來如月最深處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明白我在說什么。
但也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奇異口音的聲音,說著中文在我們身后出現(xiàn)。
“是陳承一你們嗎?我來晚了,但我想,你們還是需要我的幫忙?!边@個聲音彬彬有禮,帶著一些莫名的親近我們的意思。
可是它卻是完全陌生的,是誰?我一下子轉(zhuǎn)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