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四合院因為師父的離去已經(jīng)被收回,我在北京一直是帶著慧根兒借住在沁淮的家里,由于這一次慧根兒耽誤了比較長的學(xué)習(xí)時間,而慧根兒自身又不愿意留級,所以需要辦的瑣事也就比較多。
我也特別留意了一下張海燕,挺可愛的一個小丫頭,相信她和慧根兒現(xiàn)在的感情是非常純潔的,至于以后會是什么,誰也不知道。
我聽了如雪的,也選擇不干涉的態(tài)度,所以也只是特別留意了一下,僅此而已。
忙碌完了一些北京的瑣事,我整個人也閑了下來,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未來如何開始的意味,沁淮極力挽留我多在北京留幾天,想著自己現(xiàn)在還有些迷茫的狀態(tài),我答應(yīng)了沁淮。
這一天晚上,我和沁淮又是喝得半醉,走在回家的路上,沁淮對我說到:“承一啊,要不你就留在北京發(fā)展唄,哥兒我不是吹牛,在北京我別的沒有,人脈還是有的,你覺得怎么樣?”
留在北京?我搖了搖頭,以后的我注定是要四處漂泊的,而且能閑下來的時候,我都想盡量離父母家人近一點兒,我是肯定不會留在北京的,但北京也不是沒讓我留戀的地方。
想到這個,我忽然對沁淮說到:“走,陪我去一個地方,咱們翻墻進(jìn)去看看。”
“什么地方啊?”
“就是我和師父住過的四合院。”我向前走著,頭也不回的說到。
“我x,在外面看看得了,萬一已經(jīng)分配有新的人住了呢?”沁淮在我身后吼到。
“你怕啊?”
“去,哥兒我怕過誰啊?”
就這樣,我和沁淮一路笑笑鬧鬧走到了以前那個四合院,走進(jìn)了那熟悉的巷子,這里的一切很難有什么改變,就連老鄰居都沒有什么變動,可我心里明白,我是再也不可能推開門,就看見師父坐在院子里等我的身影了。
我只是想走到這里懷念一下。
可是,就當(dāng)我和沁淮快走到那座四合院的時候,沁淮和我同時看見了,在那四合院前站著一個人,由于距離的原因也看不清楚是誰。
同時,那人也看見了我們,接著,他就顯得有些激動的,大踏步的朝著我們走來。
沁淮看見這一幕,吼了一句:“這他媽誰啊?大晚上的還戴一副墨鏡!裝大尾巴狼啊?”
想當(dāng)年,我在北京打那么多架,惹那么多事兒,有一多半都是拜沁淮這張嘴所賜,到現(xiàn)在這小子也改不了這毛病,可我卻沒有阻止沁淮,因為這個人是我認(rèn)識的人,并且我也對他沒啥好印象。
轉(zhuǎn)眼,這人就走到了我們面前,然后取下了墨鏡,露出一雙非常憔悴的眼睛,他望著沁淮說到:“你是高官的孩子,我知道你??赡氵€不是什么貴族,你根本也就不知道一臉憔悴讓別人看見是不禮貌的事兒?!?/p>
沁淮無語的看了一眼來人,然后掏了掏耳朵,攬著我的肩膀?qū)ξ艺f到:“承一,這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啊?”
我沒有理沁淮,只是望著眼前的人說到:“肖承干,你又來找我宣揚你的道,你的貴族理論嗎?如果是這樣,我沒興趣聽?!?/p>
是的,眼前這人就是肖承干,和我有過兩次交集,我沒想到我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能讓我在這里遇見他。
沁淮見是我認(rèn)識的人,也就不說話擠兌他了,肖承干好像也無意和沁淮扯淡,他重新戴上墨鏡,對我說到:“陳承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p>
“要去什么酒吧的話,我沒興趣,另外,你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優(yōu)越性,我也沒興趣?!蔽译p手插袋,確實,我沒什么心情和肖承干扯淡,他們組織就算要逆天,我也不想管,只要不惹到我面前。
就如師父一樣,除非惹到面前,不然任隨他們?nèi)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