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了解我心思的,我轉(zhuǎn)頭看著如雪,苦笑著說到:“難以置信嗎?太過巧合嗎?它就是傻虎,我肯定?!?/p>
說話間,我又轉(zhuǎn)頭望著那只老虎,壁畫沒有顏色,除了狐貍的那一對碧眼,可是我總像是望見了那時候的傻虎,皮毛不是黃色,也不是白色,那是一種威嚴(yán)的,神秘的銀色,那個銀色的身影,是山林之王!
“走吧,不管如何的激動,時間總是過去了,過去了的,能記錄,卻不能挽留,它的心思影響了你,可你的心思卻不能影響了它,太多的想起過去的輝煌,未免不是一種折磨?!比缪┹p聲開口了。
話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我和傻虎共生,見到了自己的‘威風(fēng)’,自然激動,可是這種激動由我而生,如果讓傻虎的殘魂想起了什么,它會為如今的處境痛苦的,它的痛苦從某種方面來說,就是我的痛苦,如雪不想我痛苦。
我自然順從如雪的這份關(guān)心,視線從那壁畫上移開了去,心情也不再波動的順著大家走進(jìn)了那扇詭異的大門,承心哥卻是在身后笑著說:“傻虎?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誰還敢說不是命運?”
跨入大門,就如同跨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大門之內(nèi)的黑沉,已經(jīng)是不能再用感覺精確的形容出來了,盡管這一路上,猶如實質(zhì)性的黑沉一路伴隨著我們,可這種黑暗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個空間一般,真的已經(jīng)化為了實質(zhì)。
伸手一摸,都能摸到那冰涼的觸感,如霧氣,帶水汽!可是手一握,卻抓不住什么?
“承心哥,有毒嗎?”我的語氣很輕松,就猶如開玩笑一般,可是內(nèi)里的那份沉重卻怎么也掩蓋不了。
黑暗總是存在,就像每一天,都會有黑夜,黑暗也總是能掩蓋很多東西,所以黑暗本身往往就被人們忽略了,這一路走來,我?guī)状味加X得這黑暗有些不對勁兒,卻又找不出一個不對勁兒的理由,畢竟這里是深深的地下,黑一點兒,很正常啊。
如果這份黑暗真的是有什么問題,那么我們應(yīng)該早就中招了,在這種時候,只能求助于醫(yī)字脈的承心哥,畢竟我那并不豐富的想象力,第一時間能想起的也只是中毒。
承心哥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么,他搖頭,說到:“沒毒,至少在我知道的知識范圍內(nèi),是沒毒,可是我
。。。”
承心哥還沒說完,如雪忽然插話了,她說到:“自然是沒毒的,它們的呼吸就會造成這樣,呼吸也就是一種另外的排泄,排泄一種負(fù)面的能量,形成了這種黑暗,長時間的呆在里面,會影響的只是情緒,就比如說——容易絕望。”
如雪?我驚奇的看著如雪,怎么再一次的,又是她知道?!她仿佛洞悉了這里的一切!
她剛才說話的語氣,就如同是在背誦一般,又如同在很痛苦的思考,亦或者是在仔細(xì)的聆聽,總之一切都是說不出的怪異,讓我心底的不安越發(fā)的重了。
重到了我甚至忘了問,是什么東西在呼吸,在排泄會是這個樣子。
可在這時,如雪握住了我的手,輕聲說到:“承一,我有些害怕,害怕這些突然的東西擠入我的腦海,卻又老是走神,就像剛才,我腦子里不停的想著那個蟲子能吞噬什么,反應(yīng)過來你去抓蟲子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承一,我覺得我快不是我了?!?/p>
我輕輕擁住如雪,我也很不安,可是我嘴上說著的卻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多么莽撞沖動的人,我不去抓蟲子了,才不是我了,說明一切都沒有變,你也沒變,莫名其妙的事兒咱們還遇見的少嗎?”
如雪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卻忽然間把我抱得更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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