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一眼傅元,我看見他在對我冷笑!
笑你x!我不明白為何心中暴怒,有一種想沖回去抽他的沖動,可是卻捏緊了拳頭生生的忍住了,被這種厲害的鬼物沖撞了,我晚一步,那個無辜的警察都是死,嗯,癥狀一般都會定性為突發(fā)的心梗什么的。
我‘叮叮咚咚’的沖上二樓,在一樓堂屋的客廳,慧根兒正指著屋里的一面墻,讓那些警察砸墻,而在那些警察的身后站著兩個哭泣的女鬼,還是不要告訴他們的好,你們砸墻的同時,有女鬼在你們身后看著你。
一上二樓,我就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氣場,不完全是屬于鬼物的陰氣,也不是那種流動而來的陰性氣場,是一種莫名的壓抑,悲傷,血腥般的負面氣場籠罩了我。
我默念起靜心口訣,幾步就沖向了那個警察,扶住他,感覺到他身上冰涼的嚇人,只是那么一瞬間,一張臉就變得煞白,嘴唇變得青紫。
“送他去醫(yī)院吧?這是怎么了?”
“難道是心臟病?”
“癲癇?”
跟著我沖上來的警察們議論紛紛,七手八腳的就要上來帶那個警察去醫(yī)院,而我一邊從隨身的布包里拿出兩張符,一邊吼到:“你們安靜,先上來一個人扶住他,再下去一個人,找一個碗或者杯子來,裝點水拿上來,這種情況送去醫(yī)院也救不回來!”
陰氣怨氣入體,普通的醫(yī)生能有什么辦法?除非找到醫(yī)字脈的中醫(yī),給這個人警察正正陽氣,驅(qū)驅(qū)陰邪之氣還差不多,說話間,我已經(jīng)把一張正陽符貼在那個警察的胸口,驅(qū)散他胸口縈繞的陰氣怨氣,保他胸口一絲陽氣不散。
然后那個下樓拿容器的警察也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遞給我一個杯子,我拿起一張驅(qū)邪符用火燒了,然后放入杯子里,捏著那個警察的下顎給他灌了進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這些警察目瞪口呆,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走入兩種極端的職業(yè),不是警察就是醫(yī)生,他們要么就是相信科學,絕對的唯物主義,要么就是因為職業(yè)的特殊性,遇見過一些‘邪’事,變成極端‘迷信’的人。
大部分是前一種,畢竟一個普通人遇見‘邪’事的幾率較小,而這些我眼前的警察也屬于前一種,我的這種行為,讓其中一個警察忍不住嚴肅了起來,對我喝到:“你這是神棍吧?不要耽誤小申看病,我送他去醫(yī)院?!?/p>
說完話,他走上前來,一把扶起那個出事兒的警察,還推了我一把!我想要不是因為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他們都猜我是上面辦大案的保密部門派來的人,這個警察都對我動手,或者直接就用手銬銬上我,說我招搖撞騙誤人性命了。
我不生氣,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道家人做事講究緣分的方式,還有被以‘江相派’為首的幾個毒瘤禍害的名聲,以至于在民間造成的誤會,看來在短時間內(nèi)是根本不能消除了。
而我們的生活偏偏又離普通人太遠,就是把真相擺在他們面前,也不見得他們能相信我們,就好比我此刻去對這些警察說,其實這里有十幾個女鬼在看著你們。
可是解釋畢竟也是無力的,我懶得解釋,任由他們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我,而我則轉(zhuǎn)身對著那道黃色的門,若有所思。
我的情感告訴我不要打開它,因為我從骨子里抗拒這門后的一切,可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打開它,這里面藏有真正的秘密。
在情感和理智之間,我最終遵從了自己的理智,伸手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推了推,門沒動,是鎖住的!
看來得暴力開門了,我剛這樣想了一下,忽然門內(nèi)就傳來了一聲嘆息的聲音。
而走廊和樓下也忽然開始嘈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