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越來越多的面具碎片落地,露出了面具之下,那半張異常清秀的臉龐,女的?
這是我們所有人同時的想法,每個人臉上都或多或少表現(xiàn)出了一點(diǎn)兒震驚,畢竟從聲音上來說,我們沒有聽出那個紅袍鬼物是個女的
面對這樣的結(jié)果,陶柏也有些驚奇,可他還沒來得及流露出自己的想法,那個紅袍鬼物的拳頭就已經(jīng)打在了陶柏身上!
那一瞬間,沒有任何的聲息,安靜的我以為時間是不是靜止了?可我偏偏看見,在那只看似輕飄飄的拳頭落在陶柏身上之際,陶柏全身的紅光忽然徹底的熄滅了,接著依舊是大量的蒸汽,卻瞬間卻風(fēng)吹散。
我看見陶柏腳離地了,好像飛了起來,他越飛越高,然后整個身影閃了幾下,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陶柏快消失了,但他終究像風(fēng)中的燭火一般,忽然了幾下,身影還是頑強(qiáng)的挺了下來,并沒有出現(xiàn)連凝形都不能的重傷,甚至魂飛魄散!
這樣的畫面無聲,看似很慢,事實(shí)上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到陶柏重重落在地上,掀起一陣煙塵的時候,我才跑出了第一步!
“不用去,他挺的住,那個紅袍鬼物或許真的完了?!边@一刻,偏偏是路山的聲音在大家的耳邊響起,在這一瞬間,唯一不動如山,還很平靜的就是路山和承清哥!
“但愿你別后悔!”我的語氣中已經(jīng)帶著怒氣了,其實(shí)我是在責(zé)備路山對同伴的冷漠,甚至有些質(zhì)疑承清哥此刻的決定。
陳承一無論怎么成長,骨子里那個陳承一永遠(yuǎn)不會消失,沖動,喜歡把一切危險(xiǎn)都抗在自己身上才安心的陳承一!
“我了解他?!甭飞酵蛭业难凵裰卸嗔藥追譁厍?,他竟然不責(zé)怪我的怒火,反倒是因?yàn)槲覍μ瞻氐膿?dān)心而對我感激,可我這種偶然會一根筋的家伙已經(jīng)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了。
“承一,你改不了沖動的毛病,但你可不可以像之前那樣裝一下穩(wěn)重,哪怕只是裝的?!背星甯绲氖种篙p輕的敲著鼻子,面帶微笑,對我說話的語氣有些戲謔。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退了回來,他們既然如此有信心,那我還是選擇相信他們吧。
但反觀陶柏那邊,情況其實(shí)是極糟糕的,他再也沒能像上次一樣,迅速的再次凝聚身上的紅光,站起來,沖去了,而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承真的一切動作,也引不起紅袍鬼物的注意了,它頂著那半面破碎的面具,一步一步的走向陶柏,從它蒼白的臉上,我看見它緊抿的,有些下撇的嘴角,它是極其憤怒的,這種憤怒的氣場甚至引起了周圍氣流的變化,明明是朝著北方吹去的大風(fēng),竟然形成一股旋風(fēng),環(huán)繞在它周圍,吹得它紅袍飄動。
“我惹怒我了,我改變主意了,我要?dú)⒘四?,再去殺那個女人。”紅袍鬼物這樣說著,速度陡然加快,只是一瞬間,我就看見它一腳踩在了陶柏的臉上!
“可惡!”我哼了一聲,幾乎是從喉嚨眼兒擠出了這兩個字!
“殺了你!”它抬起腳,又是重重的一腳踩在了陶柏的臉上。
“你的伙伴們拋棄你了,你看,我這樣羞辱你,他們還能在那里看戲!”說話間,跟著又是一腳!
半分鐘不到的時間,紅袍鬼物一腳又一腳的發(fā)泄著它的憤怒,因?yàn)槊婢邘淼膽嵟已狸P(guān)緊咬,整個身軀都在顫抖,忍得非常辛苦。
“好了,你上路吧!”似乎是發(fā)泄完了憤怒,紅袍鬼物這次抬起腳來,身體的周圍又出現(xiàn)了那種水紋,比第一拳的氣勢厲害,卻趕不上第二拳,可我卻認(rèn)為就是這樣,這一腳落下,陶柏也再無活命的可能。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路山,他臉色平靜的就真的像在看電影一般,承清哥也是!
我看見肖承干,承心哥,慧根兒,承愿,甚至是承心哥的著急,他們和我一樣按捺不住了,卻因?yàn)槁飞胶统星甯鐝?qiáng)行忍耐著。
在那一刻,我?guī)缀跸腴]上眼睛,不再看了,但也就在這時,異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