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話,我咬緊了牙齒,丹田里的一口氣息在快速的聚集,然后按照特殊的行氣方式,一股力量沖上了咽喉,在要爆發(fā)到極限的時(shí)刻,我忽然開口,大喝了一聲:“放開!”
我從來沒有如此不遺余力的施展過道家的‘聲’功,蘊(yùn)含無上的威壓意志,聲波中夾雜著自己的內(nèi)氣和靈魂力,只是喊出了這一聲,我大腦就陷入了1秒的空白之中,那是那一瞬間,自己也不能承受的表現(xiàn)。
我猛地一咬舌尖,舌尖的劇痛讓我馬上的清醒了過來,而那怪物的眼睛一下子失了神,竟然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身子就開始軟弱無力的放開我,長長的展開,莫名的向下沉去。
是的,我也只是取巧罷了,趁它在和鬼頭糾纏的時(shí)候,用‘聲’功攻擊了它的靈魂,可是在有如此強(qiáng)悍的身體保護(hù)下,靈魂就算受損,也不會有多嚴(yán)重的損傷,它只是陷入了短暫的失去意識罷了。
但此刻,我還不逃就是純粹的傻x了,我顧不上自己還在劇痛的身體,拚命的向上浮去,然后一下子沖出了水面!
“承一,我就知道,這樣做是對的,你再不出來我就準(zhǔn)備跳下去了?!毙こ懈膳吭诎哆叴蠛?,顯然我剛才在和巨蛇糾纏的時(shí)候,他放出了鬼頭之后,就這么趴在岸邊等待著。
我心中一暖,冒著這樣大的危險(xiǎn)跳下去,是有多少人能為朋友做到的?原來,這小子還有我不了解的一面,那就是面冷心熱,一旦付出感情是極重的。
這和我何其的相似?我們從某種方面來說,的確是同根同源的一脈人啊。
不過,現(xiàn)在根本不是發(fā)什么感慨的時(shí)刻,我只是感激的看了肖承干一眼,然后拚命的朝著岸邊游去,很幸運(yùn)的是,那怪物在水潭里亂動,幾次水波,已經(jīng)把我推到了快接近岸邊的地方,在肖承干最后拉了我一把之后,我順利上岸了。
在那一刻,我激動的幾乎快要哭出來,就在岸邊的地上,傻愣愣的趴了十幾秒鐘,大口的喘息,這一輩子我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危險(xiǎn),可這一次真的是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在怪物纏住我的一霎,我?guī)缀跻詾樽约壕鸵懒恕?/p>
伴隨著我‘吭哧’‘吭哧’的喘息聲,肖承干蹲下拍拍我的肩膀?qū)ξ艺f到:“好了,承一,沒事兒了。”
我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沒事了嗎?我想起了怪物爬上石柱的場景,根本顧不得身體的劇痛與疲勞,一下子站起來,對肖承干說到:“不,有事的,快跑。”
說完,我二話不說的朝著我放置手電的洞口跑去,順便撿起了那一捧紫色的植物,肖承干二話不說的跟著我跑,只是在跑動的過程中,他問我:“承一,還有什么事兒?”
“你沒發(fā)現(xiàn)嗎?那怪物能爬上柱子,難道它不能上岸嗎?”我奔跑的速度極快,一邊跑一邊對肖承干說到。
肖承干愣了一下,然后大罵了一句:“我x!”然后停頓了一下,又說到:“承一,你身上怎么那么臭?”
“廢話,你要被僵尸抱了,你不臭?”我邊跑邊喊到,耳邊的風(fēng)聲在呼呼的作響。
“僵尸?什”肖承干剛想問什么,一聲催命一般的破水聲又從我們身后響起,我和肖承干快要瘋了!
肖承干回頭看了一眼,大罵到:“你tm公的還是母的啊?公的就不要纏著我們倆男人,母的就去找自己男人。”
而我接口到:“這家伙根本就不按理出牌,長著魚鰭不說,一會兒學(xué)毒蛇直接要人,一會兒學(xué)蟒蛇纏人,就tm是一個(gè)真正的怪物。”
“蟒蛇?我x!承一,躺下,別跑了,學(xué)我這樣躺下?!毙こ懈珊鋈淮蠛鸬剑?/p>
躺下?這肖承干難道是準(zhǔn)備獻(xiàn)身給這條母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