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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師祖身上有太多的謎題,而且更是一個不愛解釋前因后果的人,他只是那么對我和如雪吩咐了兩句,半點沒有想要解釋什么的意思,所以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師祖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存活’在這里。
所以,我和如雪只有拚盡全力的戰(zhàn)!
而師祖卻到了如雪所在的位置,吩咐如雪退開去,然后倒背雙手,竟然開始踏動起步罡來,但并不是完全的步罡,在踏動的同時,他也一邊從我隨身的黃布包里摸出一些法器,就如靈玉,銅錢什么的布陣法器,他竟然要以陣破陣!
我內(nèi)心驚奇,這種做法說白了也是一種強破之法,可是以一人之力,那布出來的陣法該有多大的威力?而且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布置陣法,竟然需要踏動步罡,來引動天地之力!
不過,雖然驚奇,我卻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觀察師祖那邊到底怎么樣了,因為阻擊這個鬼頭王的重任全部落在了我和如雪的身上!
這種阻擋于現(xiàn)在的我,幾乎是‘終極’合魂狀態(tài)都異常的艱難,主要是我的傻虎還屬于‘起步’階段,合魂這種高深的秘術(shù)如果分等級,我和傻虎還在初級等級之中!
所以我是萬萬阻擋不住鬼頭王的,而且那一邊也看出了問題的關(guān)鍵,這些‘討厭’的蟲子是來自于如雪的指揮,與其與蟲子糾纏,不如一鼓作氣殺了我們,就算做些犧牲也無所謂了。
我猜測翁立的心里在滴血吧,竟讓放棄了防御,任由蟲子啃噬,也要全力的進攻我們,這與他們這一脈是極大的損失了。
面對這樣的鬼頭王,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我是有多少次被拍飛,多少次合魂都差點被震散,還是一次次的站起來,撲向鬼頭王,生死也要攔住它的腳步。。。。
而我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勉強支撐的最大動力來自于如雪,也不知道如雪是用了什么秘術(shù),重新又指揮了大半的蟲子,參與了攔截鬼頭王!
想想也真是可憐,我們這一脈被逼到了如此的地步,卻還是要不停的戰(zhàn)斗,連承心哥這個醫(yī)字脈的人也加入了,一次次的讓吳老鬼幫著投毒,雖然效果甚微。
更讓人憋屈的是,就算努力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們也根本不敢奢望能夠消滅鬼頭王,只能盡量做到拖住它的腳步,如果我們這一脈也是人丁興旺的話。。。我搖搖頭,不敢想,只知道自己要戰(zhàn)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十分鐘?或者是二十分鐘?只知道就算做為靈體,我的腳步也越來越慢,靈魂力流逝的也越來越快,鬼頭王身上有幾道煞氣造成的傷口,因為煞氣壓制的原因,久久不能用靈魂力來將它愈合,這就是我努力的‘成果’了,于鬼頭王來說,實在不是什么致命的傷害。
師祖那邊依然沒有動靜,可是我卻看見,邪修們早已完成了秘術(shù),遲遲不爆發(fā)的原因,是因為邪修那一邊另外一個長者,又在開啟一門心的秘術(shù),他竟然是要融合這些心頭血的精華力量!
不用想,我也知道這門秘術(shù)有多么逆天,形成整體的鬼頭王,注入整體的提升力量,一絲一毫都不浪費,那個時候我還可以擋住鬼頭王嗎?
如雪身前,一道紫色的血跡亮起了微微的豪光,可如雪支撐的臉色卻是那么蒼白,我估計她和我一樣,快撐不住了。
承心哥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我分明看見他已經(jīng)無藥可用了,醫(yī)字脈還有頗多神奇的法門,就比如師叔施展過的靈醫(yī)術(shù)(轉(zhuǎn)移之術(shù))等等,比它還神奇的法門,但承心哥現(xiàn)在是施展不出來的,
更何況,他剛才連失兩滴精血。小喜小毛是確實沒有戰(zhàn)斗力了,再戰(zhàn)功力全失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
吳老鬼就算此刻拋開一切化身厲鬼,也簡直是杯水車薪,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我們這一邊的情況簡直糟糕到了一個臨界點。
反觀那一邊,終極的大招還在成形中,根本還沒有最終的完成!完成之后,不知道這個逆天的鬼頭王實力會攀升到一個什么境界,如果說小鬼沒有怨氣不消,就可以無限次存在的特點,那么我可以保證說,就算如今的鬼頭王都比小鬼還要厲害,更遑論等一下,接受了那一股力量的鬼頭王。
可就算如此,我們還是在支撐,我的虎軀在這時,除了那一條條傷口(靈魂力不足,沒辦法再愈合傷口),連身軀都變得若隱若現(xiàn)。
如雪緊緊咬著下嘴唇,一張臉已經(jīng)蒼白如紙,顯然指揮這種逆天的蟲子,是極度耗費心神的。
其他的人更沒有辦法了,可是依然站著不肯后退,就連小喜小毛也是勉強的站著,躬起身子低吟著,隨時準備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不要命的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