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趙公明發(fā)現(xiàn)自己最重要的職責不再是響應凡人求財?shù)哪:碓?,而是要根?jù)大秦戶部提供的經濟數(shù)據(jù)模型,在特定區(qū)域精準投放“財運波動率”,以刺激消費,促進“三界GDP”增長。他的法寶聚寶盆,接入了靈網終端,實時顯示著各項KPI完成進度條。
雷公電母不再能隨心所欲行云布雨,他們必須嚴格按照“天庭氣象服務中心(大秦技術指導)”發(fā)布的《區(qū)域降水調度計劃》執(zhí)行任務,降雨量精確到毫,落點范圍誤差不得超過三步。他們的雷錘電錐,被加裝了“靈能計量控制器”和“軌跡記錄儀”。
曾經逍遙自在的仙人們,發(fā)現(xiàn)自己頭上多了一個無形的“管理層”。李斯擔任CEO的“三界資源管理與發(fā)展規(guī)劃總署”(簡稱“三界總署”),下達著各種指令、報表和考核標準。仙班,實質上變成了一個龐大的、層級森嚴的“天庭分公司”,而總公司的名字,叫“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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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格被祛魅了。仙人們曾經的神秘、超然,在冰冷的績效、數(shù)據(jù)和標準化流程面前,蕩然無存。他們不再是凡人頂禮膜拜的模糊偶像,而是變成了一個龐大機器上的“功能單元”,其價值需要用其對“仙秦文明貢獻度”來衡量。
為何以太白金星為首的天庭“投降派”最終能占據(jù)上風?這并非簡單的貪生怕死。更深層的原因在于,一部分敏銳的仙神(尤其是那些擅長推演天道、洞察時勢的文職仙官)已經意識到,仙秦代表的是一種更“先進”、更“高效”的文明形態(tài)。
這種文明,將不確定性降至最低,將資源利用推向極致,將個體力量整合為強大的集體意志。面對這種降維打擊般的文明競爭,固守傳統(tǒng)的、依賴個體悟性和機緣的仙道模式,勝算渺茫。投降,在某種意義上,是一種基于殘酷現(xiàn)實的“理性選擇”。他們選擇融入,或許還能在新的秩序中,為仙道保留一絲火種,或者為自己爭取到一個相對有利的“職位”。
這是一種文明的路徑依賴。一旦踏上被仙秦規(guī)則主導的軌道,天庭就再也無法回到過去。所有的后續(xù)發(fā)展,都將在仙秦設定的框架內進行。所謂的“融合”,本質上是強勢文明對弱勢文明的“格式化”和“重組”。
天庭的夜晚,不再只有星輝月光。大秦工部的工程星槎,在夜空中穿梭,鋪設著覆蓋三界的“靈能傳導網絡”節(jié)點,如同給古老的蒼穹編織一張巨大的、發(fā)光的神經網絡。南天門舊址旁,一座更高、更宏偉、融合了秦式黑金風格與仙家琉璃元素的“三界通商口岸”正在拔地而起,上面巨大的玄鳥徽記,比曾經的“南天門”匾額更加醒目。
嬴政看著腦海中那繁復無比的維度引擎設計圖,目光幽深。他知道,51%的融合度只是一個開始。當維度引擎建成,仙秦的龍旗,將插向更遙遠的世界,將不同的維度、不同的宇宙,都納入這以“秦法”為基、以“人道”為名的宏大秩序之中。
凌霄殿內,玉帝獨自坐在空蕩蕩的大殿中。他面前的案幾上,放著一份最新的《三界總署季度簡報》。他伸出手,想去觸碰那份簡報名單,指尖卻在半空停滯。
殿外,是仙秦星槎引擎的轟鳴,是靈網節(jié)點啟動的光芒,是一個嶄新、高效,卻也冰冷、陌生的紀元,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碾壓而來。
他最終收回了手。
寂靜中,只有一聲悠長的、仿佛來自遠古的嘆息,在曾經代表三界權力核心的凌霄殿內,緩緩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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