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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規(guī)則武器雕塑（第2頁）

前來觀禮的萬界文明代表們，更是噤若寒蟬。他們運用各自文明的探測技術掃描過去，反饋回來的信息更是加深了他們的恐懼：

“高濃度規(guī)則聚焦現(xiàn)象！”

“未知能量形式，處于蓄勢待發(fā)狀態(tài)！”

“結構穩(wěn)定性……無法計算，存在邏輯悖論！”

“疑似……某種從未見過的、基于概念束縛與能量釋放的復合型規(guī)則武器？”

謠言如同病毒般擴散：

“仙秦在交流中心核心放置了一個終極威懾武器！”

“據(jù)說那是李斯丞相的律法之核，觸犯規(guī)則就會被它擰緊！”

“蒙恬將軍的‘和平使者’投影就是從那里發(fā)射的！”

“那是用來懲罰不聽話文明的刑具！”

結果就是，胡亥精心設計的核心雕塑《擰緊的發(fā)條》，非但沒有成為交流中心的文化地標，反而成了萬界文明代表們避之唯恐不及的“禁區(qū)”。以雕塑為中心，半徑五百米內(nèi)，幾乎成了比蒙恬“絕對安全區(qū)”還要“安全”的真空地帶——沒人敢靠近！連路過都要繞道走，生怕不小心觸發(fā)什么，或者被那無形的規(guī)則漣漪波及，導致自身形態(tài)或邏輯出現(xiàn)不可逆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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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紐廣場的設計人流完全無法實現(xiàn)，原本計劃圍繞雕塑舉行的文化交流活動也全部泡湯。

胡亥看著自己那門可羅雀的“杰作”，彩色云霧身體委屈地縮成了一團。他不明白，如此充滿哲理與力量感的作品，為何會被誤解至此？

嬴政在得知此事后，親臨樞紐廣場。他凝視著那自行擰緊、散發(fā)著不安氣息的巨大發(fā)條，沉默了片刻，對陪同的李斯和蒙恬說道：“胡亥之作，意蘊尚可，然……表達過于直白，恐引誤解。”

李斯立刻心領神會，進言道：“陛下，或可于雕塑旁立一銘文碑，詳述其創(chuàng)作理念與寓意，以正視聽？”

蒙恬則更直接：“陛下，若此物確實引發(fā)恐慌，影響中心運行，臣可將其……移至訓練場，作為抗干擾訓練設施?！?/p>

最終，一塊由李斯親自撰寫說明、措辭嚴謹（并附帶萬界通用語翻譯）的銘文碑被立在了《擰緊的發(fā)條》旁邊，再三強調(diào)此為藝術裝置，象征意義，絕無危害。

然而，先入為主的恐懼難以輕易消除。盡管有官方說明，大多數(shù)文明代表依舊選擇敬而遠之。這件耗費了胡亥無數(shù)心血、意圖成為交流中心靈魂的藝術品，陰差陽錯地，成為了仙秦“硬核”風格的又一個另類注腳——在這里，連藝術，都硬核得像戰(zhàn)略武器。

胡亥的交流中心藝術總監(jiān)生涯，出師不利，但他的“作品”，無疑又一次給萬界文明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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