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3章 混沌藝術探測法（第2頁）

以那些扭曲、怪誕、難以名狀的雕塑為中心，形成了一片片小小的、相對平靜的“安全區(qū)”！就好像這些混沌能量也有自己的“審美”，它們無法忍受這種“丑”，寧愿改變自己的流向，也不愿去觸碰、去同化這些玩意兒！

最初只是很小的范圍，但隨著越來越多的弟子在混亂中本能地創(chuàng)作出各種“丑作”，這些小小的安全區(qū)開始連接、蔓延，竟然在狂暴的混沌中，歪歪扭扭地、意外地…勾勒出了一條勉強可以通行的“安全通道”的雛形！

消息傳回前哨基地，所有人都驚呆了。

蒙恬看著偵察艦傳回的影像——那條由各種不可名狀的“丑八怪”雕塑作為路標、混沌能量唯恐避之不及的詭異通道，臉色古怪得如同生吞了一只蒼蠅。他麾下精銳浴血奮戰(zhàn)（主要是跟自己較勁）都難以寸進，居然被一群“藝術家”用“丑”給開辟了道路？

李斯則是盯著那些雕塑，眉頭緊鎖，試圖從律法與規(guī)則的角度理解這種現(xiàn)象，最終只能無奈地承認，這完全超出了《萬界法典》的邏輯框架。

而胡亥，在短暫的愣神之后，瞬間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狂笑！

他手舞足蹈，沖到他那位便宜哥哥扶蘇和臉色鐵青的蒙恬面前，指著影像中那些“杰作”，得意洋洋地宣布：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這就是藝術的力量！這就是混沌的真諦！”

“爾等以為混沌是混亂？錯！大錯特錯！”

“混沌，亦有其‘偏好’！亦有其‘厭惡’！”

“吾輩以極致之‘丑’，契合其深層規(guī)則之‘厭’，故能‘辟易’混沌，開辟通途！”

“此法，當名為——‘以丑辟易’之法！乃我混沌藝術學院不傳之秘！哇哈哈哈——！”

胡亥那囂張而得意的笑聲，在開拓前哨大殿中回蕩。蒙恬的臉色更青了，但他不得不承認，這看似荒誕的方法，確實有效。

于是，仙秦的混沌開拓史上，出現(xiàn)了極其詭異的一幕：猙獰的星槎艦隊，小心翼翼地跟在一群嘻嘻哈哈、造型各異的“藝術家”身后，沿著一條由各種“丑得清新脫俗”的雕塑標記出的安全通道，緩慢而堅定地向混沌深處推進。

胡亥的“混沌藝術勘測法”，以其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立下了開拓混沌的第一功。而“以丑辟易”這個詞，也迅速成為了仙秦拓荒軍團內部一個帶著復雜心情使用的專業(yè)術語。至于胡亥，更是憑借此功，在仙秦的朝堂上，將尾巴翹到了天上，連李斯偶爾都不得不捏著鼻子，聽取他關于“混沌美學與開拓效率”的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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