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簡生最開始是捂著受傷的腿坐在地上,直到最后不知不覺地把手插進了血肉里面,沈柯掰著他的手,大呵一聲“捂住耳朵,不要聽”
藍玖、劉雨辰和何宸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啃食著自己的手臂,他們連呼吸都覺得痛苦。
沈柯戒指上的藍光將四人一同籠罩了進去,但只能阻止物理攻擊,根本沒辦法屏蔽歌謠。
在沈柯一人幾巴掌的情況下,四人終于清醒了過來。
“堵住你們的耳朵實在不行在心里念清心咒,我們找個機會出去”
這歌謠是越聽陷的越深,這里沒辦法待了。
“”
清醒過來的四人看到教堂里面的場景心頭一震,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這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嗎
初六腳下的金色紋路飛速轉(zhuǎn)動,上面隱隱約約浮現(xiàn)了一絲晦澀的文字,緩慢地漂浮在半空中,這些文字只叫人看了一眼就覺得頭暈?zāi)垦?,更不要試著看懂它?/p>
兩人交手和科幻片似的,壓根看不清身影,白鴿他們抵抗住歌謠后,顧不得別的直接將戰(zhàn)場拉到了門口,這倆人不僅是實力強,打起來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死活。
沈柯絲毫不懷疑,初六回來看到隊友都死了,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他們是怎么出現(xiàn)在玩家隊伍的”紅酒和枝枝聯(lián)手砍死一個鬼娃后,發(fā)出了靈魂拷問。
紅酒自認(rèn)為是個正常玩家,但這倆人隨便拎一個出來就可以鏟平這個副本了吧
“我也很想問啊”李災(zāi)心有余悸,幸好蟲子沒有一開始就宰了他們,否則他們沒一個人能攔住的。
“總之我們先逃出教堂再說,這不是人待的地方”
歌謠憑借他們的心智還無法造成太大的影響,但時間一長就不好說,至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覺得開始煩躁。
枝枝和紅酒聯(lián)手徹底殺死一個鬼娃后,她分心看了下少年的方向,發(fā)現(xiàn)他那里很安全之后就專心對付鬼娃了。
蟲子和初六相互制衡,看樣子沒那么快能分出勝負(fù),蟲子留下的鬼娃在眾人的配合下,很快的磨死了三個。
“剩下幾個你們對付應(yīng)該不成問題,這個歌謠應(yīng)該對沈柯他們有很大的影響,我先帶他們離開?!?/p>
白鴿指尖夾著一張紙牌,看著牌面的小丑花色,面露難色“我覺得很難出去?!?/p>
“難道蟲子還有什么后手”白鴿向來不會無的放矢,他這么說一定有他的理由,枝枝立馬警惕四周。
“不是?!卑坐潛u頭,他將手中的撲克牌扔向空中,嘴角揚起了眾人熟悉的微笑“因為我還沒玩夠,怎么能讓你們走呢”
他話落音之時,手中不知何時截斷的一根絲線帶著迅速燃起的火焰直插枝枝面門。
小丑花色的撲克牌在空中旋轉(zhuǎn),飄散出灰燼一樣的黑點,落在衣服上和地上的剎那,純黑色的火光映照在眾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