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都被堵住了。
段聿安親了他好一會兒才把人放開呼吸,低頭靠在他的頸窩里。
“南星……”
他又親了親青年潮濕泛紅的眼尾,“我們試試吧。”
陸南星被他哄著,身前是熱的身后是冷的,全身的毛孔都好像被沁入了男人身上的氣息。
他又問。
“南星,好不好?”
陸南星說不出話來了。
吃力地抬起頭,可眼前只有虛虛的一個人影,根本看不真切。
他靜默了一會兒,最后低下頭,疲倦地將自己埋進男人的懷里,靠在肩膀上,埋著臉,低低地喘息。
段聿安垂下眼,眼底終于露出了一絲饜足的笑。
他伸出手,將花灑打開了一點點,只讓頂上有一丁點的水可以淅淅瀝瀝地落下來。
陸南星只覺得背后和胸前都被水滴到。
那水珠劃過皮膚,讓他一下子就緊繃起了身體。
耳邊隱約傳來男人的安撫。
“別怕。”
“我會很慢的……”
他伸手推開了浴架上的瓶瓶罐罐,拿出了那瓶被藏在最里面,從沒被青年發(fā)現(xiàn)過的東西。
倒立著,卻澆上青年的脊背……
……
天空泛起了淺淺的白,房間里的窗簾層層疊疊地蓋住光線。
段聿安將人抱進次臥,小心地放到床上。
青年睡的很沉。
他剛才哭的太厲害,又壓著自己不出聲,這會兒嘴唇都被咬破了,眼尾也濕漉漉的一片紅。
段聿安伸手用指節(jié)探了探他的睫毛,可他卻沒什么反應,只有喉嚨里傳出了一點像是小獸的可憐嗚咽。
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