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配不上你了,為了你以后的未來和前途好,我勸你還是盡早和他離婚吧!”
“周恒安?!?/p>
陸南星沒說話,另一道冰冷的嗓音卻突然響起了。
青年往后退了一些讓開路,周知聿操控著輪椅慢慢靠近,輪胎每轉(zhuǎn)一下,周恒安的眉心就要跳一下。
他看著男人慢慢靠近到自己眼前。
眼前的男人分明早就已經(jīng)雙腿癱瘓,只能倚靠輪椅才可以行動,甚至連對視都必須要仰頭才能看到他,可那股無形的壓力卻依舊在壓迫著他的感覺神經(jīng)。
一如從前,對方還沒有癱瘓的那個時候。
看著男人逐漸靠的近了,周恒安的眼瞳輕顫顫,腳下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想干什么?!”
他疾言厲色道。
周知聿卻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眉宇間的冷意像冬日里的寒冰潭,眼底也像含了塊化不開的濃墨。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p>
“周恒安,你想做什么?!?/p>
他往前靠近了一步。
周恒安不自覺地又后退了一步。
陸南星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見周恒安已經(jīng)一步一步退到門檻處,他面不改色地對著保鏢揮了揮手。
幾個保鏢心領(lǐng)神會,在周知聿把人逼到門口時直接上前抓住周恒安的胳膊,然后猛地往外一扔,直接把周恒安連人帶東西的全部都給扔到了老房子屋外。
就當(dāng)著那一眾的牌位的面。
以及老房子外一些陌生路人的面。
周恒安的臉色漲紅,被扔出去狼狽摔在地上時,那一身花俏的衣服沾了土和灰,就顯得更加狼狽滑稽了。
“周知聿!”
一時怒從心起,周恒安惡狠狠地喊了一聲,可周知聿卻只是靜靜地坐在門口,從仰視到低頭俯瞰。
陸南星也走到了門口停留在周知聿的身邊。
“咔擦咔擦……”
周圍有此起彼伏的相機聲響起來,閃光燈閃爍,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堵在周圍,又被一眾保鏢攔在最外面看熱鬧。
“這不是之前新聞上鬧過的那個被有錢人家的親爹逐出族譜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過來祭拜了?我聽說他連親爹病危都沒去看過一次呢!”
“啊?他就是那個被趕出家去的啊,他是犯了啥錯啊,有錢人家都這么心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