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沒告訴大師兄他和任姑娘訂婚的事?”
秋生立刻問道。
他這話一出,九叔也愣住了。
“啊,我忘了,真的忘了!這段時間又是金甲僵尸,又是洋鬼子僵尸的,腦子一亂就給落下了。”
九叔拍了拍腦門,懊惱地說道。
仔細想想,確實還沒跟凌然說過這事。
“我說師傅,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凌然一臉無奈。
“還能怎么辦?咱們都拖這么久了也沒反對,人家任老爺肯定以為我們默認了。
你就等著娶媳婦吧!
再說任姑娘那么漂亮,你可是占大便宜了?!?/p>
九叔索性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說完也不理一臉無語的凌然,徑直朝迎賓樓走去。
“嘿嘿,大師兄你就認了吧,這種好事我們想碰都碰不到呢!”
“是啊大師兄,你就安心當任老爺?shù)纳祥T女婿吧!”
文才和秋生笑嘻嘻地說完,也樂呵呵地追著九叔去了。
“靠,這算怎么回事!白撿個老婆?。俊?/p>
凌然一陣苦笑。
不過正如九叔所說,作為一個男人,這事兒好像還真不吃虧。
想到這兒,他也懶得糾結(jié)了,邁步就跟了上去。
“吳老板,不瞞你說,你那個酒坊最近的情況我了解,最多五百塊大洋,多了我一分不出?!?/p>
與此同時,迎賓樓的一樓大廳里,鎮(zhèn)長的兒子大衛(wèi)戴著金絲眼鏡,笑著對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說道。
“什么?你在開玩笑?我這酒坊一年產(chǎn)的酒賣出去都不止這個價,你出五百?太少了,太少了!”
吳老板臉色當場變了。
要不是看在對方是鎮(zhèn)長兒子的面子上,他怕是都要翻臉了。
“荒謬,你那個酒坊鬧鬼的事現(xiàn)在任家鎮(zhèn)誰不知道?!你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接手你的酒廠?”
看著怒氣沖沖的吳老板,大衛(wèi)冷冷一笑。
“不會吧,你這從國外回來的也信這種事?我看你是想壓價吧?這么砍價小心以后生兒子沒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