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女鬼初春怒極,手中白綾如毒蛇出洞,接連猛刺,每一擊都精準命中凌然所在之處,勁風撕裂衣袍,逼得他連連后退,狼狽不堪。
然而凌然心中有數(shù):對方雖強,但節(jié)奏紊亂,攻勢再猛也跟不上自己的步調。
只要不硬接,便無性命之憂。
“何必掙扎?你贏不了我?!彼淅溟_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此言如針,刺進女鬼初春心底。
她雙眼赤紅,白綾狂舞,不顧一切地撲殺向前,仿佛要將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你算什么東西?!我要讓你魂散魄滅,永世不得超生!”她嘶聲咆哮,狀若瘋狂。
“想殺我?”凌然輕笑一聲,手中桃木劍倏然化作長刀,寒光乍現(xiàn),反手就是一刀橫斬。
“鐺——”一聲巨響,白綾竟被硬生生震開,女鬼初春踉蹌后退,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柄看似普通的木劍:“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破得了我的綾?”
“現(xiàn)在才怕?晚了?!绷枞怀谅暫鹊?,“束手就擒,還能留個全尸?!?/p>
女鬼初春咬牙不語,眼中怒火翻涌,死死盯著他,仿佛要將此人刻入魂魄深處:“我寧死,也不會敗給你!”
凌然笑了:“真是蠢得可憐?!?/p>
“你說什么?”她一怔,怒意中夾雜著一絲不解。
“世間萬物,相生相克。
你再強,也敵不過克制你的人?!彼従徧郑夷緞ι象E然迸發(fā)出耀眼金芒,“既然你不肯服,那就先送你上路。”
話音未落,那一劍已挾雷霆之勢劈下。
金光貫空,女鬼初春連反應都來不及,整個人被狠狠砸向石壁,轟然撞落,口中鮮血狂涌,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氣息萎靡,顯然已是重傷垂危。
凌然猛地向前一躍,一把扣住女鬼初春的咽喉,將她整個人提離地面:“剛才那一招你已經(jīng)見識過了,還不服氣嗎?”
“我……我認輸?!迸沓醮郝曇舭l(fā)抖,臉色慘白,顯然是被剛才那雷霆般的手段嚇破了膽。
此刻她再也不敢逞強,唯恐一個不慎就被徹底抹去。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凌然冷笑著甩下一句話,手掌一松,女鬼初春便重重摔在地上,狼狽地蜷縮著身子。
“咳咳……”她一邊咳嗽一邊掙扎著站起來,死死盯著凌然,牙關緊咬,“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重傷在身,根本出不了這山洞!”
“既然你知道,那就最好安分點?!绷枞谎凵褚怀?,語氣森寒,“再多說一句廢話,我現(xiàn)在就讓你魂飛魄散。”
“你……”女鬼初春怒目圓睜,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他,可終究沒敢輕舉妄動,只能憤恨地跌坐回去,眼中翻涌著屈辱與怨毒。
“立刻離開馬小玲的身體,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绷枞焕淅溟_口。
“做夢!”女鬼初春仰起頭,滿臉不屑,連正眼都不愿瞧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