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救我!”
一聽此聲,法海如見曙光,猛地?fù)渖锨埃o緊抱住佛祖腿腳,滿臉焦急地喊道。
“到底怎么回事?”佛祖目光沉沉落在他身上,繼而轉(zhuǎn)向凌然,眉宇間透出警惕。
法海渾身一滯,面對(duì)佛祖關(guān)切的目光,竟不知如何啟齒。
難道要說,自己在那少年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被打得癱倒在地,又被逼著臣服修煉?
這話他死也無法出口。
他知道佛祖一向器重自己,他不愿讓佛祖失望,更不愿毀掉心中那份敬仰與期許。
他渴望成為如佛祖一般的至高存在,怎能在此刻低頭示弱?
見他沉默踟躕,佛祖眉頭驟然緊鎖。
“說!到底出了什么事!”語氣森然,帶著不容違逆的威壓。
法海閉了閉眼,終究將一切如實(shí)相告——凌然如何出手,如何壓制,又如何以秘法束縛他的經(jīng)脈神魂。
佛祖聽完,臉色鐵青,雙目如霜刃般射向凌然,冷聲質(zhì)問:
“年輕人,你為何如此對(duì)待法海?他究竟哪里得罪了你?”
“我只是讓他聽話罷了。”凌然神色不動(dòng)。
“荒唐!簡直無法無天!此事無需再議,你必須立刻向法海賠罪,當(dāng)面道歉!”佛祖震怒,聲浪滾滾如雷。
“我沒有聽你號(hào)令的義務(wù),也沒有道歉的理由。
至于法?!绷枞焕淅鋻咚谎?,“若他想走,現(xiàn)在便可離去。”
佛祖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向法海:“你說,想要什么補(bǔ)償?”
法海抬頭看了凌然一眼,又緩緩低下頭,良久才低聲道:
“我……什么都不需要?!?/p>
“法海,你實(shí)在令我寒心,我如此信賴于你,卻換來這般結(jié)果。”
佛祖聽罷法海之言,怒意翻涌,猛然抬頭,指尖直指凌然:“一切禍端皆因你而起,你為何不為此付出代價(jià)?”
“我……”
法海遲疑地望向凌然,話未出口,卻被對(duì)方冷冷打斷。
“夠了,你們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guān)。
我不愿卷入是非,更不想惹上麻煩。
事情到此為止,我要走了?!?/p>
說罷,凌然轉(zhuǎn)身欲行。
“站?。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