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溫暖主動收拾碗筷,蘇酥想幫忙,被她攔?。骸按笊?,你帶果果玩吧,我來就行?!?/p>
蘇酥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好?!?/p>
第二天,蘇酥就把醫(yī)生請過來了。
開始每天兩個小時的心理疏導。
心理醫(yī)生是位溫和的中年女性,每次來都會先陪晚晚玩一會兒,等孩子熟悉了,再拉著溫暖到書房聊天。
起初溫暖很抵觸,醫(yī)生問十句她才答一句,眼神總飄向窗外,像只受驚的小獸。
直到醫(yī)生說起自己產后也曾整夜失眠,總覺得孩子哭是在控訴自己不是個好媽媽,溫暖才猛地抬頭,眼里有了共鳴的光。
“你看,連醫(yī)生都會這樣。”醫(yī)生笑著遞過一杯溫水,“激素像個調皮的孩子,會偷偷篡改你的情緒,不是你的錯?!?/p>
溫暖的防線漸漸松動,開始斷斷續(xù)續(xù)說起自己的不安——怕郭燼不回來,怕蘇酥比自己優(yōu)秀,怕晚晚長大后怨她沒本事。
那些藏在心底的惶恐,像被曬在陽光下的潮氣,一點點散去。
醫(yī)生教她做呼吸練習,在焦慮時數著自己的心跳;教她寫情緒日記,把對郭燼的思念、對生活的困惑都寫下來。
溫暖起初覺得矯情,可當筆尖劃過紙張,看著那些擰巴的字跡慢慢變得舒展,心里竟真的輕快了些。
一個月后,醫(yī)生最后一次來,笑著說:“你現在的狀態(tài),比剛來的時候好太多了。記住,你不是只有‘郭燼的妻子’‘晚晚的媽媽’這兩個身份,你還是你自己。”
溫暖送醫(yī)生到門口,認真說了句“謝謝”。
“醫(yī)生說你恢復得很好。”蘇酥朝她笑了笑,把晚晚遞過來,“晚晚剛才還在找媽媽。”
溫暖接過女兒,小家伙啊啊啊的嬰言嬰語。
溫暖的心瞬間被填得滿滿的,她抬頭對蘇酥說:“大嫂,謝謝你?!?/p>
蘇酥挑眉:“謝我什么?”
“謝謝你沒放棄我?!睖嘏穆曇粲行┌l(fā)顫。
蘇酥笑了:“我們是一家人啊。”
換一個弟妹,萬一是個性格強勢還掐尖要強,她會碰到更多的麻煩事情。
“對了,我?guī)Я藥妆踞t(yī)書回來了,你喜歡可以看看?!?/p>
蘇酥帶回來的都是婦產科方面的書籍。
有些人她是聽不進去別人說得話,但是能看得進去書。
讀書讀得多了,有些事情自然就能想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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