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張涵意打開門,看見她:“淳兒,你怎么比我回的還晚啊?”
慕淳腦子混亂不堪,胡言亂語道:“我剛才看見一只兔子,我追兔子去了。”
張涵意見她不太正常,擔(dān)心地跟上去:“兔子?學(xué)校里有兔子嗎?在哪里?你追到了嗎?”
“不知道哪里躥出來的,沒有追到,跑了?!?/p>
張涵意被關(guān)在門外,其他室友問道:“她怎么大汗淋漓的,不會真去追兔子了吧?”
慕淳把洗漱用品裝進(jìn)籃子里,進(jìn)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把一切聲音隔絕在外。
鏡子里,少女的眼睛依舊有余留的驚慌,脖子后面仿佛還被一只手掌握著,不肯放過她。
“偷,偷走?”她不明白秦諳習(xí)是什么意思,這詭異又曖昧的話。
直到那時,她還沒有防備。
“親一下再走吧,親一下就不會舍不得了?!?/p>
她還以為他說的貓咪。
她看著那只小白貓,很嫌棄,臟臟的。
她的想法總被他牽著走。
就在那時候,他那雙眼睛盯著她的嘴唇,不經(jīng)她同意,就吻了上來。
掙脫不掉,她整個人都被他掌控了,他竟然趁她尖叫把舌頭伸進(jìn)口腔里翻攪,完全帶走那些因驚恐分泌出來的唾液。
“那邊好像有人?”
陌生的聲音加劇了她的恐懼?!坝腥藖砹耍?,不要……”他糾纏著,完全不肯放開她。
慕淳咬了他一口,才得以脫身。
好在那兩個發(fā)覺異常的人沒有追究,離開了。
秦諳習(xí)被她推到在地上,他竟然舔舐嘴唇,露出那副yinluan滿足的表情。
小白貓還在他懷里,睜著純真的眼睛,張著嘴喵喵叫著。
羞恥心幾乎占據(jù)了她的所有情緒,他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她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瘋子!”
慕淳打開水龍頭,據(jù)了一捧涼水潑在臉上,抬眼,這樣近的距離才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少女眉眼含春,如同被攪亂的春水。
“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