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 id="q0v9l"><label id="q0v9l"></label></tr>

        <td id="q0v9l"><ruby id="q0v9l"></ruby></td>
        1. <table id="q0v9l"><option id="q0v9l"></option></table>
          <acronym id="q0v9l"></acronym>
        2. <acronym id="q0v9l"><label id="q0v9l"><listing id="q0v9l"></listing></label></acronym>
            <table id="q0v9l"></table>
          1. <pre id="q0v9l"><strong id="q0v9l"><xmp id="q0v9l"></xmp></strong></pre>

            黑巖小說

            黑巖小說>電視劇解密檔案之眼中釘 > 沉香匣中的光陰褶皺(第1頁)

            沉香匣中的光陰褶皺(第1頁)

            閩南沿海的潮濕雨季,總能泡軟老木頭里的光陰。陳硯之蹲在祖屋后院的榕樹下,指尖拂過一塊嵌在墻根的青石板——石板邊緣有個不起眼的凹槽,像片風干的樹葉輪廓。這是他祖父臨終前指給他的地方,說“里面藏著能讓時間打個盹的東西”。

            作為家族里最后一個做木雕的手藝人,陳硯之對祖父的話半信半疑。祖父是個沉默寡言的老人,一輩子守著這間堆滿沉香木的老屋,雕出來的花鳥魚蟲總帶著股濕漉漉的憂郁,仿佛能擰出海水來。此刻他撬開青石板,底下果然藏著個巴掌大的木匣,黑沉如墨,表面雕著繁復的回形紋,湊近了聞,有股淡淡的沉香混合著海鹽的氣息。

            木匣沒有鎖,卻像長在了一起。陳硯之試著用刻刀沿著縫隙撬動,剛觸到木面,匣身突然輕微震動,回形紋里滲出幾星金色的光點,像被驚動的螢火蟲。他心中一動,想起祖父留下的那本殘破的《木經(jīng)》,里面用朱砂寫著“沉香聚魂,光陰凝紋”八個字。

            費了整整一夜,木匣終于在晨光中“咔嗒”一聲彈開。里面沒有金銀珠寶,只有一綹灰黑色的發(fā)絲,纏在半塊斷裂的玉佩上,玉佩質(zhì)地溫潤,雕的是兩只交頸的水鳥,斷裂處還留著新鮮的茬口,仿佛剛被人硬生生掰斷。最奇怪的是匣底的紋路——不是常見的祥云或如意,而是細密的波浪紋,隨著光線轉(zhuǎn)動,竟能看出層層疊疊的褶皺,像被揉皺又勉強展平的紙。

            當天下午,陳硯之在整理祖父的工作臺時,發(fā)現(xiàn)了一本日記。紙頁泛黃發(fā)脆,字跡卻清秀有力,顯然出自女子之手。開頭寫著“民國二十六年,五月廿三,雨”,結(jié)尾停在“他說打完仗就回來,帶我去看鼓浪嶼的日落”。日記里反復提到一個叫“阿硯”的年輕軍官,說他總愛坐在榕樹下,看她給沉香木拋光,說等戰(zhàn)爭結(jié)束,就用最好的奇楠香給她雕一只鳳釵。

            看到最后一頁時,陳硯之的手指頓住了。那頁紙上沒有字,只貼著半塊玉佩,和木匣里的那半正好能拼在一起——兩只水鳥終于完整交頸,翅尾處刻著極小的字,分別是“硯”和“棠”。

            夜里,暴雨拍打著窗欞。陳硯之把木匣放在燈下,突然發(fā)現(xiàn)匣底的波浪紋在晃動,像真的有水在流動。他鬼使神差地將那綹發(fā)絲鋪在紋路上,發(fā)絲竟像活了般,順著褶皺纏繞起來,金色光點再次滲出,在墻上投下模糊的影子——那影子里,一個穿藍布旗袍的女子正坐在榕樹下,手里拿著塊沉香木,旁邊站著個穿軍裝的年輕男人,正低頭給她別發(fā)簪。

            “阿棠,這木匣你收好?!蹦腥说穆曇敉高^光點傳來,帶著海風的咸澀,“要是我回不來,它能讓你看見……我沒來得及說的話?!?/p>

            女子搖搖頭,把半塊玉佩塞進他手里:“你必須回來,我們說好要一起雕完這對水鳥的?!?/p>

            光影突然劇烈晃動,像被狂風撕扯的布。男人轉(zhuǎn)身跑向巷口,軍裝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里,女子抱著木匣蹲在地上,肩膀抖得像風中的蘆葦。陳硯之想去扶她,手卻穿過了光影——他這才明白,祖父說的“時間打盹”,是木匣能映出過去的片段,那些被光陰褶皺藏起來的瞬間。

            接下來的幾天,陳硯之總能在夜里看到新的片段。他看見阿棠在燈下給阿硯寫信,信紙上落滿淚痕;看見她把沉香木削成小小的木鳥,塞進木匣;看見她聽到戰(zhàn)敗的消息,把玉佩狠狠掰成兩半,一半藏進匣中,一半攥在手心直到指節(jié)發(fā)白。最后一個片段停在民國三十八年的冬天,阿棠穿著單薄的棉襖,站在碼頭,望著遠去的船,手里緊緊攥著那半塊玉佩,木匣揣在懷里,像揣著團熄滅的火。

            “她最后去哪里了?”陳硯之對著空蕩的木匣喃喃自語。匣底的波浪紋突然翻涌起來,金色光點聚成一行字:“鼓浪嶼,日光巖下,第三株相思樹?!?/p>

            陳硯之立刻買了去鼓浪嶼的船票。站在日光巖下時,海風帶著咸腥味撲過來,第三株相思樹長得格外粗壯,樹干上刻著模糊的“棠”字,旁邊有個小小的樹洞。他伸手進去摸索,摸到個冰涼的物件——是那另一半玉佩,還有一張泛黃的船票,日期是民國三十八年臘月廿三,目的地是臺灣。

            原來阿棠終究是走了,帶著沒說出口的等待,和藏在木匣里的光陰。

            回到祖屋的那個晚上,陳硯之把兩半玉佩拼在一起,放進木匣。當匣蓋合上的瞬間,所有的金色光點都涌了出來,在空氣中凝成完整的光影——阿硯穿著軍裝,站在碼頭,手里拿著雕了一半的鳳釵,正對著船的方向揮手;阿棠在甲板上,也朝他揮手,木匣在她懷里閃著微光。光影漸漸淡去時,陳硯之聽見阿硯的聲音,清晰得像在耳邊:“等我,阿棠,我一定找到你?!?/p>

            第二天清晨,陳硯之發(fā)現(xiàn)木匣的回形紋里,多了道細微的新刻痕,像片剛長出來的嫩葉。他拿起刻刀,在旁邊添了只小小的木鳥——那是祖父年輕時最常雕的圖案,原來祖父早就知道匣子里的秘密,那些帶著憂郁的木雕,都是在復刻阿棠當年的手藝。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三個月后,陳硯之收到一封來自臺灣的信。寄信人是位姓林的老太太,說她在整理母親遺物時,發(fā)現(xiàn)個舊木匣,里面有半塊玉佩和一封沒寄出的信,信上寫著“若有后人見此信,煩請告知祖屋的方向,我想回家看看”。信的末尾,附著張黑白照片:老太太年輕時的樣子,眉眼像極了光影里的阿棠。

            陳硯之給林老太太回了信,附上了那半塊玉佩的照片。不久后,老太太的孫子帶著她的骨灰回來了,說老太太臨終前反復念叨著“阿硯在等我”。他們把骨灰埋在祖屋的榕樹下,陳硯之將完整的玉佩放在墓前,木匣就擺在旁邊,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匣底的波浪紋泛著金光,像片安靜的海。

            那天夜里,陳硯之沒有再看到光影。他打開木匣,發(fā)現(xiàn)里面的發(fā)絲不見了,只剩下淡淡的沉香,混著榕樹葉的氣息。匣底的褶皺舒展開來,變得平整光滑,像被溫柔的手熨過。

            后來,陳硯之在榕樹下搭了個小小的工作臺,繼續(xù)做木雕。他雕得最多的,是兩只交頸的水鳥,翅膀下總帶著片小小的沉香木,湊近了聞,有光陰的味道,還有沒說出口的,跨越海峽的等待。有人問他,那些木雕為什么總帶著暖意,他笑著說:“因為里面藏著被光陰熨平的褶皺,和沒來得及涼透的念想。”

            雨季再來時,陳硯之發(fā)現(xiàn)榕樹下冒出了棵新的相思樹苗,正好長在木匣曾經(jīng)埋藏的地方。他知道,那是阿棠和阿硯的光陰,終于在土里發(fā)了芽,帶著沉香的溫潤,和海風的咸澀,長成了新的故事。

            喜歡懸疑解密檔案請大家收藏:()懸疑解密檔案

            已完結(jié)熱門小說推薦

            最新手机av一区二区三区_一级毛片在线_国产欧美激情视频免费看

                  <tr id="q0v9l"><label id="q0v9l"></label></tr>

                  <td id="q0v9l"><ruby id="q0v9l"></ruby></td>
                  1. <table id="q0v9l"><option id="q0v9l"></option></table>
                    <acronym id="q0v9l"></acronym>
                  2. <acronym id="q0v9l"><label id="q0v9l"><listing id="q0v9l"></listing></label></acronym>
                      <table id="q0v9l"></table>
                    1. <pre id="q0v9l"><strong id="q0v9l"><xmp id="q0v9l"></xmp></strong></p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