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身形未有絲毫動搖,只是眼神稍稍往任小平這邊一瞥,然后不疾不徐道。
“如此簡單直白的文章,竟然還存有疑惑,汝之資質(zhì),哼哼…平生未見?!?/p>
靠,這b絕對是故意的。
尤其是那不屑又輕蔑的神情,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真當他是好脾氣的不成!
任小平氣炸了,直接將手中的竹簡扔了過去。
“愛教教,不教滾!什么破玩意!真當老子能慣的你!”
山羊胡看著從身旁飛掠過去掉在地上的竹簡,先是不可置信,然后豁然起身,憤怒的全身都在顫抖,伸出顫抖著的手指指著任小平道。
“好哇!好哇!汝就是這樣對待師長的?汝就是這樣對待圣人之學的?”
“汝頑劣不堪,汝目中無尊長,汝心中不敬圣人之學?!?/p>
“似汝這樣的人,吾教不了!”
山羊胡疾言厲色的說完之后,一甩衣袖,冷哼一聲,快步往外走去。
這一套下來,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的磕絆,好似渾然天成一般。
任小平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山羊胡快步往外走去,直到看到山羊胡一只腳踏出了門檻時忽然頓住。
然后任小平就看到山羊胡轉(zhuǎn)身回來,把他扔掉的竹簡撿了起來,又偷偷窺了任小平一眼,見任小平?jīng)]有動靜,以更快的速度疾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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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名聲太差了
甚至出門之后,快步的速度都趕上小跑了,其背影之匆匆,就好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著他一樣。
直到山羊胡走出老遠,直到看不到的時候,任小平才終于是回過一些味來。
“我怎么覺得,這家伙像是故意的呢?”
實在是山羊胡走的太快,也太干脆了,就像是害怕任小平會突然叫住他一樣。
還別說,越琢磨任小平越來越覺得不對。
一開始山羊胡態(tài)度言辭就不好,處處充滿火藥味,至于所謂的教學,更是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就好像是刻意在引起他的怒火一樣。
而當任小平真的發(fā)怒,山羊胡反應之劇烈,反應速度之快,離開時步履之匆匆,就好像是期待已久一樣。
“可我之前與他并未有交集,為什么他這么不愿意?”
雖然他有紈绔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