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已經(jīng)毫無力氣,任由擺弄的青年,凌弋驍將手里的東西仔細為他佩戴好,猶如變態(tài)一樣打量著自己的杰作——相比較象征著純潔的兔耳而言,此時戴在青年頭上的狐貍耳朵則更加熱辣奔放,那如同楓葉一樣的顏色與青年白里透紅的肌膚交織在一起,汗水浸潤間,凹陷的隨著小腹起起伏伏,充滿了一種致命的性張力。
凌弋驍慶幸自己過來的時候順手多拿了一套,沈佟則是欲哭無淚,嗚嗚咽咽的揚起手在凌弋驍?shù)哪樕仙攘艘话驼?,然而那溫軟的力度一點威脅性都沒有,相反,還沒有男人撞進來的那一下沉悶聲響來的響亮。
“嗚!”,這一下?lián)Q來青年一聲酥進骨子里的悶哼,沈佟仰起汗涔涔的臉龐,濕紅的穴口再一次被巨屌撐的變形,成了一個猩紅的肉洞,凌弋驍一手握著他的奶子把玩,順著滑嫩緊薄的腰線上下?lián)崦魟?,健碩的腰桿一聳一聳的狠狠操穴,那塊塊虬結(jié)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渾圓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劇烈迅猛。
“凌弋驍……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軟,沈佟被那猛鑿狠搗頂?shù)纳钕菰诶锩妫耆植磺逄旌偷?,滿腦子都是男人覆在耳邊那般欲望濃烈的重喘,他哭著撓了下男人的后背,緊接著,男人又更狠的沖了進來,用更加的堅硬的飽脹填滿他,讓他連哭聲都變得尖銳奇怪。
“小騷狐貍,爽不爽!嗯?呼……呼……操子宮爽不爽?”,凌弋驍咬著牙只管伏在青年單薄的身體上,他是人類,又更像是捕獵的野獸,從正面抵著青年的腿根狂亂馳騁著撞操,手壓住肉臀揉捏,擠成面團,肉棒更用力往子宮里插,在里面攪動,攪的里面胡亂噴灑淫汁。
“告訴我,有多舒服?”
沈佟說不出來,他的瞳孔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陰莖在過多的快感下慢慢漲成深紅,流出來的卻只有淺淡到透明的精水,“嗚……”
如同小獸的哀鳴從青年口中發(fā)出,性感的小狐貍不過片刻,便變成了一只被人類雄性操到魂都沒了的可憐幼獸,他茫然的掙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氣從床邊滑落,腳尖貼著地面胡亂點蘸了幾個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撈回到腰上,繼而一連串的啪啪啪聲響炸裂在兩人相連的腿間。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凌弋驍?shù)男靥旁綁涸降停瑤缀醢焉蛸≌麄€揉進床褥里,在那尾椎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之際,他呻吟出聲,性感低啞的嗓音仿佛曖昧到貼在沈佟耳邊,占有欲十足,且用帶著發(fā)狠的語氣宣誓般不斷重復,“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嗎?”
“嗚……”,水乳交融的性愛使得沈佟心臟鼓噪的厲害,不知道為何,他竟然在男人緊繃的聲線中聽出了一絲緊張,大概,一向強勢如凌弋驍也會有沒安全感的時候,沈佟努力睜開雙眸,張開雙臂擁緊了他,小聲又清晰的對著男人喃喃道,“嗯,不會,不會在離開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凌弋驍嘆息似的吻住沈佟的唇,“佟佟,寶貝兒……”
壯腰猛的向前一聳,已經(jīng)一再被戳開、被捅開的子宮清晰的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大雞巴頂端錐形的龜頭,如同最鋒銳的肉刃狠命的戳刺著最深處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劇膨脹,錐形的大龜頭如徹底打開的遮天蔽日的傘架,幾近撐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子宮頸。
“嗚嗚嗚!不要!??!啊啊啊!漲!漲!”
強烈的如同超強電擊一般的快感從身體里爆發(fā),沈佟尖叫著蹬開了雙腿,卻完全躲不掉的被撐大了肚子,而緊隨而至的濃燙的精液噴射進小腹,滾燙的、精量驚人的濁白灌滿他的宮腔,沈佟哭著甩頭,蜷縮的腳趾把亂成一團的床單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轟鳴聲,四肢連同軀體怎么都停不下來的痙攣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樣,凌弋驍依然維持著要把所有東西都弄進沈佟身體里的習慣,也似乎是讓沈佟從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無論沈佟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懶著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瞇眼舔舐青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動著,釋放著。
當這一切徹底結(jié)束,窗外的夜色已經(jīng)變得淺淡,簾子后頭的小兔子也已經(jīng)失去了蹤影,高大的男人把悶悶不樂的青年摟在懷里哄著,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隱約傳出來的低沉嗓音是連讓風都不自覺放輕的溫柔。
沈佟縮成小小的一團,由于疲憊漸漸睡去,凌弋驍好笑的看著他閉著眼睛嘟囔著說了句什么的模樣,俯身去聽,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生日快樂”隨即飄入耳中。
心里的那唯一一點遺憾也在此時被撫平。
他知道,找不回的記憶不是最重要的,留在身邊的人才是。
畢竟,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忘了你,也還會再一次的愛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