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妄遠掙不開秦馭的手掌,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會死在這里,但漸漸的,那陣痛苦里彌散開讓他著迷的瘋狂。
謝妄遠忘了自己還?需要呼吸,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他感?受不到秦馭的手,也?感?受不到秦馭繼續(xù)肆虐的唇舌。
“……”
謝妄遠無?法克制身體的痙攣和抽搐。
無?意識攀上頂峰的人重新活了過來?。
秦馭撫摸著謝妄遠已經(jīng)出?了汗的脊背,看著謝妄遠大張著嘴汲取氧氣,眼角發(fā)?紅,已經(jīng)被逼出?了眼淚。
秦馭沒急著擦手,讓還?在時不時抖顫的謝妄遠靠在自己身上先緩神,他沉重的呼吸還?不太順暢,斷斷續(xù)續(xù)的,還?有偶爾發(fā)?哽的吞咽聲。
秦馭偏過頭,親親謝妄遠汗?jié)竦念~頭,吻上濕潤的眼角,舔掉唇上的苦澀。
阻隔貼近在眼前?,比上次做得更?加過火的秦馭不想再克制,但終是不忍心再刺激謝妄遠。
于是柔軟的嘴唇只在謝妄遠臉頰上肆意游離著,留下一連串的濕吻:“阿遠,剛剛是要確認什么?”
謝妄遠被抽離的意識已經(jīng)斷了線,他渾身木愣愣的,還?有電流在流竄,胸膛劇烈起伏著,貼蹭著同樣火熱的另一片胸膛。
他聽不到秦馭的話,也?感?覺不到落在臉上的吻。
只是簡簡單單一個深吻,被玩到窒息高氵朝的謝妄遠再一次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秦馭手里。
秦馭把謝妄遠的耳垂含在唇間,享受著此刻難得安靜的溫存。
秦馭覺得謝妄遠就是沙發(fā)?上那只刺猬玩偶,只有在這種時候,謝妄遠才會放下一身扎人的軟刺,露出?柔軟的肚皮任他撫摸。
平時不正經(jīng)的渾話連篇的嘴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只發(fā)?出?艱難的喘息,然后?老老實實地任他親吻。
“阿遠……”秦馭輕聲嘆息著。
謝妄遠不喜歡秦馭此時身上的味道,他腦袋發(fā)?昏,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開口時又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啞得厲害,甕聲甕氣的,像是剛被弄哭過:“秦馭,你是不是睡過很多Omega……”
秦馭扯過幾張紙巾擦手,再次堵住謝妄遠不會說話的嘴。
“阿遠很介意嗎?”吻過后?的唇移到謝妄遠耳邊,“沒有Omega,也?沒有Beta,只有你?!?/p>
不給謝妄遠任何空隙,秦馭掰過謝妄遠的臉,深深看著他,執(zhí)著地又問:“阿遠,剛剛是要確認什么?”
身體發(fā)?軟,腦子里還?在放煙花,謝妄遠舔舔發(fā)?疼的唇,腦子一抽:“秦偉鴻還?怎么虐待你了?”
沒在現(xiàn)在還?十分誠實的謝妄遠嘴里聽到想聽的答案,秦馭松開手,目光掃過那道煙疤:“不是秦偉鴻?!?/p>
“是秦景玄。”秦馭抬起頭,目光灼灼,“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說過了,確實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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