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離開家的時候,哭著被人檢查。
我其實不太理解她為何要哭,明明這么簡單,不是嗎?
可兩個大娘卻不高興了。
她們皺著眉頭看我,互相對視了一眼。
拿出紙刷刷寫了幾個字。
【你真的什么都沒做過?】
我連忙點頭:【沒有?!?/p>
她們湊近了使勁檢查:“確實粉嫩,看起來沒用過?!?/p>
“那些人最愛粉嫩的,這次,能賺不少了。”
我看得懂唇語,因而很奇怪打手勢:【賺錢?】
她們好像看不懂我的手勢,但也沒再說話。
我搶過紙,寫了幾個字:【怎么還不幫我洗干凈?我等不及了?!?/p>
身后泛起密密麻麻的疹子,我抖了一下。
【快,我著急?!?/p>
【能今天就入祠堂嗎?】
大娘臉色不太好看:【你不會有隱疾吧?】
我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我只是有皮膚饑渴癥?!?/p>
這病我從小就有,需要每時每刻接觸男人。
年紀(jì)小的時候還不明顯,隨著我快到15歲,越發(fā)難耐。
【媽媽說我天生通神明,只要我求的,神明沒有不允的?!?/p>
【入祠堂這三年,我定然會好好跟神明求情,務(wù)必降下甘霖?!?/p>
兩個大娘受不了我三番五次地催促,天一亮就把我送去祠堂了。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迫不及待的?!?/p>
“希望她能滿足神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