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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猛然用力,從她胸前把匕首拔出來。
反手刺進了她的琵琶骨。
廢了她的反抗能力。
黃英臉都扭曲了:“你竟然——”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個沒有溫度的尸體。
“這么多年的偽裝,我最會的就是不放松警惕?!?/p>
黃英癲狂地死死盯著我:“你殺了我也沒用,那么多人,你沒辦法一個一個殺了。”
“勝利的還是我們!”
這句話給了她底氣,她竟然直接坐了下來:“你也坐,我們聊聊。”
我沒動:“我進來前已經報警了,不管你現在說什么,都改變不了你犯罪的事實?!?/p>
她聽完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告訴我:“沒用的?!?/p>
“什么?”
“你不是第一個報警的人,但這么多年沒有一個成功的?!?/p>
她的聲音低沉,好像惡魔的低語:“半個村子都是兇手,沒人會站在你那邊的,警察來了也會尊重少數民族的信仰?!?/p>
她說得很對。
但國家會尊重信仰,卻不會尊重殺人犯。
我的匕首對準她的眼睛:“你忘了還有剩下半個村子的人嗎?”
話音剛落,外面警笛大作。
底下和上面的通道被暴力拆開,幾名警察飛身而下,控制了跟著黃英的人。
直到他們控制住黃英,我才徹底卸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