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靜默片刻,聲音有些哀傷地說:“我寧愿你一直醉酒,不要醒過來,至少今晚不要醒?!?/p>
沈天予沒說話,只是靜立幾分鐘,才抬腳朝樓梯走去。
食猿雕甩掉蒙在頭上的靠墊,好家伙!
它把眼睛都蒙住了,頂著個靠靠墊蒙了小半天,就這?
連個蛋都沒下出來,人就跑了。
它的鳥腦搞不明白,人類談個戀愛怎么這費(fèi)事?
是誰說費(fèi)鳥事的?
鳥才不費(fèi)事呢,費(fèi)事的是人!
它搖搖擺擺地追出去,接著一格一格地下樓梯,嫌速度慢,它干脆展翅去追。
追到門口,它用嘴叼住沈天予的褲子,朝樓上拽,嘴里發(fā)出小孩子的啼哭聲,讓他留下來。
沈天予低聲道:“松開?!?/p>
食猿雕死死叼住,不肯松。
聽到沈天予又說:“人和雕不一樣,你不明白,下輩子投胎為人,你便會明白?!?/p>
食猿雕想,它下輩子才不要當(dāng)人呢,談個戀愛費(fèi)鳥事了!
還是當(dāng)?shù)窈?,?dāng)?shù)窈唵胃纱啵燥柌火I!
沈天予轉(zhuǎn)身俯身去掰食猿雕的嘴。
怕弄疼它,還不敢太用力,可是不用力,它叼得又太緊。
沈天予警告道:“丹,你再不松開,我可要出手了?!?/p>
丹拿一雙黑眼珠使勁瞪著他。
沈天予一時拿它沒辦法。
電梯方向傳來元瑾之的聲音,“丹丹,回來,讓他走?!?/p>
丹小小的腦袋想不明白,這倆人到底搞什么?衣服都脫了,怎么還讓人走呢?
就差那一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