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言院長都這般說了,那人你帶去吧,北軒家那邊,我會如實稟報的,北軒逢少爺是那位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最好盡快做好準(zhǔn)備,迎接北軒家的怒火?!蓖跆煨欣浜叩?。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言風(fēng)淡道:“不過,今日我藏龍院的弟子是在你王行出的事,我會好生調(diào)查的,如果事情的前后有你王行插手,我看你這王行,也不必開了!”
王天行聞聲,臉色微變,不敢做聲。
他到底只是商人,哪敢得罪藏龍院。
“未來十天,王行不準(zhǔn)營業(yè),以后說話注意點,就算你站在北軒家那邊,也得看看我藏龍院的臉色!”
言風(fēng)哼道,帶著白夜與龍月轉(zhuǎn)身離開。
王天行暗暗咬牙,雙目憤怒的盯著離去的言風(fēng),卻不敢吱聲。
“老板,怎么辦。。?!迸赃呉幻麑?dǎo)購小心的走了過來。
“先。。。先暫停營業(yè),把里頭收拾收拾,馬上派人把北軒逢跟北軒鳴的尸體送到北軒家!”王天行冷道:“我要藏龍院雞犬不寧!”
“是,老板?!?/p>
。。。。。
回到藏龍院,白夜與龍月一同住進了修煉室,音血月細(xì)心照顧著。
這一次是一名參與交換大會的藏龍院弟子發(fā)現(xiàn)了白夜與北軒逢的摩擦,這才急忙趕回藏龍院報信,而這人白夜也認(rèn)識,正是當(dāng)初在小林子里給他送錢的盧小飛。
北軒逢的名聲在王都并不怎樣,擔(dān)心白夜出事,言風(fēng)立刻領(lǐng)著一批精銳弟子趕去王行,卻沒想到事情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然而僅僅一天的功夫,白夜便恢復(fù)了過來,照顧他的音血月吃驚不已,直問白夜為何恢復(fù)的這么快。
潛龍戒的秘密不能隨便透露,便告知是修煉了煉體功法的效果。
音血月將信將疑,也沒有追問。
白夜起身,看了眼對面的床榻上,龍月并未躺倒,而是盤膝坐著,她的小臉依舊蒼白的很,額間香汗密布,像是極為痛苦,渾身更是冒出絲絲黑煙,古怪的很。
“這位是你朋友嗎?”音血月接過白夜喝完的藥碗,放在一邊,看著龍月問。
“嗯?!卑滓裹c頭。
“她好生古怪,身上傷勢不多,但身子極為虛弱,她的身子應(yīng)該很特殊,是生了什么怪病嗎?”音血月呢喃著。
“等她恢復(fù)了,可以問一問?!卑滓刮丝跉?,話鋒一轉(zhuǎn):“師姐,外頭的情況如何了?”
“外面?”音血月眉頭微蹙,但很快散開,微微搖頭:“沒什么事情發(fā)生,一切都很正常,你不必?fù)?dān)心?!?/p>
“師姐,你撒謊的技術(shù)并不高明?!卑滓箍嘈Φ?。
音血月看了他一眼,眸里露出些無奈:“北軒家來了兩次,但都被院長推走了,院長以這件事情還需調(diào)查將他們擋在門外。不過北軒家。。。揚言必須要在一個月內(nèi)將你交出來,否則,他們將上告陛下,請陛下為他們做主?!?/p>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種地步?”白夜眉頭皺起。
“你不必?fù)?dān)心,北軒逢是什么人,整個王都都知道,這件事情必然是他先挑起的,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北軒家豈能隨便給你定罪?”音血月笑道,這笑容很勉強,像是刻意擠出來的。但即便如此,卻也給人一種驚艷之感,如白蘭綻放,令人心醉。
“師姐,雖然你不會笑,但你笑起來很好看吶?!卑滓谷滩蛔≠澋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