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弗雷迪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林小姐的氣質(zhì)可不像是個普通的自由職業(yè)者,倒像是已經(jīng)實現(xiàn)財務(wù)自由的幸運兒。
弗雷迪先生過獎了,我不過是承先輩余蔭罷了。林天淡然一笑,宛若一朵雪白玫瑰,而且說到財務(wù)自由,誰又能比得上大名鼎鼎的羅斯柴爾德家族?”
“敢問林小姐所說的先輩是誰?”弗雷迪直言問道,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我猜猜看,應(yīng)該是位偉大的父親吧!”
“父母之于子女,自然稱得上偉大?!绷痔斓换貞?yīng)道,“他們給我留的東西雖然不多,但能讓我自由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
林小姐,弗雷迪的聲音突然變得犀利,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挑明,恐怕你目前選擇的生活方式,并不是那么輕松吧?比起考古工作,修真之路應(yīng)該要艱辛得多,不是嗎?
這就不勞閣下費心了,林天微微瞇起眼睛,聲音雖依舊平靜,卻多了一絲冷意,至于我選擇什么樣的生活,是我的自由。而且。。。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你們西方不是最標(biāo)榜尊重自由嗎?
這番犀利的回應(yīng)讓一旁的芙蕾雅眼睛一亮,她偷偷向林天豎起大拇指,眼中閃爍著欣賞的光芒。
弗雷迪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優(yōu)雅從容的模樣。
我們確實崇尚自由,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我們追求的是全人類的真正自由,而不是被束縛在這方天地中的有限自由。
巧了,我等選擇修真之路亦是如此。林天自然聽出他話語中的揶揄之色,此時卻毫不退讓地迎上他的目光,看來在這一點上,我們倒是殊途同歸。
庭院中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夕陽的最后一抹余暉也消失在地平線下。
弗雷迪見到林天如此固執(zhí)己見,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不悅,但很快被他優(yōu)雅地掩飾過去。
林小姐,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你們中華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以您的聰慧才智,想必應(yīng)該知道,你們所謂的修著之路,已然走到盡頭。
他緩步走近,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您極具修煉天賦,若繼續(xù)固守陳舊道法,實在是暴殄資質(zhì)。而依我看來,科技才是未來,靈武才是出路。
“就比如你們現(xiàn)在想用禁靈符來隔絕靈力,以規(guī)避我們清修會的追尋,但我們只需要稍加改變,研制出檢測禁靈符存在的探靈徽章,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你們!”
“所以,這就是你們?nèi)瑑纱胃櫸业脑蚝褪侄螁??”林天站在庭院中央,夜風(fēng)吹動她的衣袂,淡淡的嘲弄道,“這種行為與你們的標(biāo)榜極不相符??!”
她一邊與對方虛與委蛇,一邊借助采氣仙經(jīng)察覺到四周陰影中隱約潛伏有數(shù)道氣息。顯然這位男爵早有準(zhǔn)備。
弗雷迪聞言,做了一個不置可否的表情和動作,算是承認(rèn)了林天的猜測。
“既然如此!”但她神色不變,只是微微抬起下巴,那我也還你一句古話,叫道不同不相為謀!
弗雷迪聽聞,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寒光,酒杯在他手中發(fā)出輕微的碎裂聲。
您可知道,他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在得知清修會秘密的情況下,又拒絕清修會的邀請,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我選擇自己的路。林天平靜地回答道,同時右手已悄然按在腰間玉符上,因為她感知到四周潛伏者的殺意升騰起來。
弗雷迪突然大笑,笑聲在寂靜的莊園中格外刺耳。他將破碎的酒杯隨手一拋,玻璃碎片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光。
好一個自己的路他猛地收斂笑容,那就讓我看看,您的劍是否和言辭一樣鋒利!
說罷他轉(zhuǎn)身走向屋內(nèi),黑色披風(fēng)在身后獵獵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