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打上次楊慶有硬懟過閻埠貴后,倆人之間的關(guān)系,便從見面閑聊的融洽鄰里,降等成了點頭之交的普通鄰居。
一般是:
“出門啊閻老師?!?/p>
“慶有下班了?!?/p>
這種沒用且不費腦的廢話。
說罷便各自奔向不同方向,形同陌路。
閻埠貴聞聲頭也不抬的隨口應(yīng)道:
“快過年了,也讓自行車體會一下新年新面貌。”
“閻老師不愧是文化人,說話都跟普通人不一樣兒?!?/p>
“呵呵!”
好吧!
一個無心問,一個無心回。
尬聊過后,便都及時止損,閉上了嘴。
楊慶有此時已經(jīng)站到了閻解成身旁,便努嘴道:
“解成,那倆人在門口嘛呢?犯病了?”
“他倆?。 ?/p>
一提到許大茂,閻解成頓時雙眼冒光,恢復(fù)了精氣神,激動道:
“等人吶!我跟您說,這倆人可有意思了,開始在門口硬蹲著,可能后來覺得腿酸,便敲門來我們家借凳子,于莉問他倆借凳子干什么?開始倆人還不說,后來可能覺得就算不說,往門口一坐,我跟于莉也能大概猜到,便沒在磨嘰,痛快交代了,說是等秦淮如?!?/p>
“等秦淮如?”
楊慶有驚訝道:
“秦京茹一早不是跟秦淮如談好了嘛!頭幾天還給了錢,怎么著,怕秦淮如說話不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