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
而司徒嶼曦最多也就只能堅持一刻鐘。
更別提,后續(xù)還不知道有沒有別的麻煩。
一股無法抵擋的緊張氣氛籠罩著問劍宗,每個人(排除我們的小知遙和江逾白)臉上的表情都緊繃著,似乎預(yù)示著一場暴風(fēng)雨的到來。
“你們自己先討論討論吧。”
“我先煉解毒丹?!?/p>
江逾白的話語里沒有任何波瀾,平淡得像一杯白開水,似乎此事與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宋硯辭抿了抿唇語氣認(rèn)真:“我也能堅持一刻鐘?!?/p>
溫辭宴咽了咽口水弱弱說道:“我可能只能堅持半刻鐘?!?/p>
作為此次隊伍最弱的,也只有金丹初期修為的越景明懨懨道:“我可能連半刻鐘都堅持不到?!?/p>
血知遙沒有表態(tài),這群人里面除了江逾白就沒有她在意的人。
他們是死是活,這次比試是輸還是贏也與她無任何關(guān)系。
而她和江逾白都有自保能力,哪怕解陣對她來說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她也不會出手。
“我是不是不該入問劍宗?”
越景明的聲音變得沙啞,哽咽的語調(diào)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
“幾位師兄都很厲害而且也很聰明?!?/p>
“知遙和我同一時間入門,但她已經(jīng)元嬰了。”
“我仍然還停留在金丹初期?!?/p>
“就像這次比試,我還拖了不少后腿。”
司徒嶼曦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幾乎沒有血色,眼神中盡是筋疲力盡的虛弱,仿佛一陣風(fēng)都能將他吹倒。
宋硯辭的心忍不住揪了起來,“大師兄,換我來吧?!?/p>
司徒嶼曦?fù)u了搖頭,“我再撐一會?!?/p>
“你們也別傻站著,找找陣眼在哪?!?/p>
哦對對對……
陣眼……陣眼……
陣眼到底在哪……
溫辭宴和宋硯辭腦子里一團(tuán)亂,一邊是虛弱的大師兄,一邊是趕時間煉丹的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