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言澈看了祈聞笙一眼,面對他沒有對血知遙的溫和,“好久不見啊祈聞笙,上一次遇見還是你們血族將小吸血鬼送到我冥界治療呢?!?/p>
江逾白緊接著補刀:“我啊,也就是江惜知的爹,至于江惜知是誰?江惜知是我和知知的兒子。”
祈聞笙的垂下的手不自覺握拳,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幾個狗男人就想讓他生氣。
他眼眸微動,俯身在血知遙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果不其然,投影外的那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臉黑。
“我的未婚妻不懂事?!?/p>
“她年紀還小。”
“都是外面人勾引她。”
“殿下外出歷練的那四年,我就先謝過幾位的照顧了。”
他慢悠悠地說著,每一字一句似有意無意皆踩在幾個男人的雷點上,無不宣示著主權(quán)。
江逾白笑吟吟說道:“照顧知知是我的分內(nèi)事,又何須言謝?”
時聞璟默默給江逾白點了個贊,果然對付祈聞笙這種人,還得放江逾白這只狗出場。
這人,十分難對付?!@是祈聞笙對江逾白的第一印象。
但難對付又如何呢?反正殿下身邊的位置終究是他的。
他沒有再看投影中的那幾個男人,只是低頭捏著血知遙軟乎乎的小手。
在時聞璟等人不耐煩的時候他才慢悠悠開口:“殿下是我的命定未婚妻,我是血界公認的未來的殿君……”
他緩緩抬頭看著江逾白,笑著問道:“那這位……魔尊大人為什么說照顧殿下是您的分內(nèi)之事呢?”
“還是說魔尊有搶別人未婚妻的癖好?”
江逾白仿佛沒有聽出他的針對一般,依舊笑臉相迎:“話別說得太早,能不能順利成婚又豈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了?”
“如果我說了不算的話……”祈聞笙垂眸看向呆愣的血知遙,“那殿下說的,總算了吧?”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血知遙身上。
血知遙察覺到那幾股熱烈的視線,抬頭看向投影的那幾人,有些茫然:“???你們剛剛在說些什么?”
祈聞笙沒忍住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說道:“在說我們成婚的事情呢,殿下會邀請他們的是嗎?”
殺人誅心!
血知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剛好像沒聽他們聊成婚的事啊。
但她沒有多想,在她的認知里祈聞笙沒必要也不會撒謊,接著回答:“會的,成婚那天憑借身份,血界的特殊保護機制會失效,所以那段時間外界可以自由進出。”
時聞璟眼巴巴地看著血知遙,語氣哀怨:“乖乖不是說只要打過你的那竹馬,你就會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