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景明:“不過我們怎么知道那送糖葫蘆的阿伯在哪?”
溫辭宴白了他一眼,“鐘長老怎么就給我們問劍宗收了一個這么蠢的親傳?!?/p>
罵他蠢,越景明頓時就不服了,“嘿!你不要以為你是我?guī)熜郑揖筒桓易崮懔?!?/p>
溫辭宴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他打量著越景明,嗤笑。
“就你?還揍我?”
“你也不看看你才金丹初期。”
越景明仍然不服:“那你知道那個送糖葫蘆的阿伯在哪?”
溫辭宴看向他的目光更嫌棄了。
“真蠢!”
越景明見說不過溫辭宴,目光看向宋硯辭,“二師兄!你來評評理!”
宋硯辭微微點頭,憨批越景明以為二師兄也認同自己說的話,他頓時理直氣壯。
卻未想——
“你四師兄說得對,你確實挺蠢的?!?/p>
越景明驀然委屈巴巴地看向司徒嶼曦,“大師兄,二師兄和四師兄欺負我?!?/p>
看著司徒嶼曦欲言又止的模樣,憨批越景明看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幾人說話之間早已到達一個小攤前。
宋硯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不就到了嗎?”
越景明看著眼前圍滿了小孩的小攤,陷入了沉默。
“所以師兄們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嶼曦好心地解釋了一句:“跟著小孩們就到了?!?/p>
幾人閑語之間已是暮色黃昏,圍在小攤的小孩們也早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阿伯也準備收攤回家。
阿伯看著不遠處的司徒嶼曦幾人,朝幾人揮了揮手。
“哎!你們也要來拿糖葫蘆嗎?”
“答對兩個問題,就可以領一串糖葫蘆了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