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可以在問劍宗的專屬傳送陣上第四層的?!?/p>
“你直接一劍把五宗所有親傳都送上第四層了?!?/p>
越景明支支吾吾道:“反正我們不是還要慢慢破陣法嘛?!?/p>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這下不就連陣法都不用破了嗎?”
然而,問劍宗的氛圍有那么一絲沉默。
問劍宗五人神色復雜的看著越景明,欲言又止。
越景明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虛問道:“怎……怎么了嗎?”
最后,宋硯辭嘆了一口氣回答:“因為大師兄已經(jīng)找到陣眼了?!?/p>
溫辭宴抿著唇點點頭,“正準備想捅陣眼的時候?!?/p>
“你就一劍把五宗親傳都送上第四層了?!?/p>
俗話說得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一路上,問劍宗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血知遙和江逾白倒還好,兩人也不怎么重視此次比賽。
司徒嶼曦作為問劍宗首席親傳,背負起整個問劍宗的壓力,不可能不在意這次的比試。
宋硯辭作為問劍宗的好戰(zhàn)份子,自然特別重視此次大比。
溫辭宴雖然平時嘻嘻哈哈的,但作為一名劍修,哪能沒有一點勝負欲。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越景明則一路后悔愧疚。
一路上,是各種親傳的疑惑對話——
“師兄,問劍宗怎么了?”
“不知道?!?/p>
“師姐,問劍宗起內(nèi)訌了嗎?”
“少管別人的事。”
司徒嶼曦幾人聽著其他幾宗的閑語,原本沉默的氣氛變得更壓抑了。
其實他們何嘗不知道那只是一個巧合。
而越景明又何嘗不是無辜的。
可是人啊,總是需要一個理由發(fā)泄自己的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