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知遙在搬運貓妖的時候在枕頭下摸到了一張紙條,再次打開。
“偶然一次出門的時候,突然感覺有妖在看著我,我悄悄看了過去,那是一只狗妖,嘴上叼著狗尾巴草,懶洋洋的,很可愛。
不可否認(rèn),他長得其實并不在我的審美點上,但不知為何,我對他一見鐘情了。
后來數(shù)次偶遇、合適的話題,他以為他隱瞞得很好,其實我都知道那是他有意為之。
以及那個花瓶,我也知道他說的那些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
求婚那天,我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在求婚的那一刻我還是無法控制我的情緒。
婚后一年,我們很愉快,到處玩樂。
可能是上天太嫉妒我們的愛情了吧,所以我生了一場大病。
我的身體每天都在遭受疼痛,為了不讓二狗擔(dān)心,我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折磨每天安慰陪著他。
可最終還是抵不過病魔,很抱歉,二狗,我要離開你了。
雖然很舍不得你跟別的女子成婚,但比起你孤獨余生,我還是希望你在未來的路上能找個相愛相伴一生的小妖。
知道你很可能在我離世后跟著自殺,所以我早早就在妖堂發(fā)布了任務(wù),希望他們能夠開解你。
二狗,這一生實在對不起我食言了,沒有陪伴你。
愿你往后余生皆是快樂。”
血知遙收起信放回在原位。
就讓所有東西物歸原位吧,就好像他們的愛情依舊如初一般。
后來,這間屋子成了妖界爆火的一處旅游景點,見證了兩只小妖驚人催淚的愛情故事。
殉情,從來不是古老的傳言。
沈思遠(yuǎn)和血知遙兩人剛離開屋子,就見沈卿塵騎著長板,利落地翻轉(zhuǎn)了個身,從背后取出一束花。
血知遙嘴角抽了抽,問道:“沈卿塵,你是在耍帥嗎?”
沈卿塵咳咳了兩聲紅了臉,“不是,就是想送一束花給你。”
相比起花,血知遙還是對沈卿塵腳下的長板更感興趣。
“這個是什么?”
“顏道友說這是長板?!?/p>
“顏姨?”
沈卿塵微微點了點頭。
“知遙想要這個”,血知遙眼睛亮亮的看向沈卿塵,“可以嗎?”
沈卿塵彎眸一笑:“當(dāng)然可以?!?/p>
他去顏沁雪那不就是為了找些能夠吸引知遙的東西嗎?
“不過一開始上手有些難,知遙你要注意……”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