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我聽?!?/p>
一時之間,血知遙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見血知遙沉默,江逾白的眼眶紅了,“知知就是討厭三師兄了。”
“知遙沒有!”
“知知有!”
“知遙沒有!”
“知知就是有!”
“知遙真的沒有!”
“知知?!?/p>
“知遙在,三師兄。”
“你知道嗎,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江厭?!?/p>
血知遙沒有說話,等著江逾白繼續(xù)說下去。
“我的父親曾經(jīng)有個白月光,我是他一次醉酒時的意外,也是因為這次意外,他和他的白月光沒有了聯(lián)系,所以他不喜歡我?!?/p>
“所以他給我取名江厭?!?/p>
血知遙歪了歪頭不解問道:“那江逾白這個名字呢?”
江逾白皺了皺眉,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后來那個男人給我改的?!?/p>
但是知知,你知道嗎,江逾白這個名字,是因你才有了色彩。
血知遙歪了歪腦袋笑著說道:“江厭么?”
“在《詩經(jīng)》中,有“厭厭良人,秩秩德音”的句子,厭有安靜柔和的意思?!?/p>
“安靜柔和,彬彬有禮聲譽高,說的不就是你嗎,三師兄?”
江逾白表情微怔,看向血知遙的目光溫和底下萬分灼熱。
“謝謝知知,知知總是那么善良?!?/p>
血知遙托著下巴思考,她善良嗎?她其實一點都不善良。
看來,三師兄又誤會了些什么呢。
一時之間,兩人目光交遇,各懷鬼胎,心底下在想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時聞璟實在看不下去這個場面,拉著血知遙的手腕忍不住說道:“乖乖,別看了,我們該走了?!?/p>
一旁的江逾白連忙拉起血知遙的另一只手腕,“老狐貍,急什么,不等等我嗎?”
時聞璟翻了個白眼,又拿江逾白沒辦法,“行行行,走走走?!?/p>
他得想個辦法找個機會,把這幾個討厭的狗男人都給甩了,和乖乖過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