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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賣瞭個關(guān)子,“我這個人不喜歡紙上談兵,你等我的消息吧,具體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但總歸要嘗試一下。最遲今天,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如果做不到,也用不著沈總攆我走,更不用你吳總為難,我趙東主動在皇華消失!”說到此處,趙東頓瞭頓語氣,“而且還有最主要的一點,我來皇華沒有任何險惡居心,我之所以接受你的任命,也并不是為瞭故意接近你,而是真的想把這超市一塊業(yè)務(wù)做起來,不光是為瞭蘇氏,也是為瞭你!”這下輪到吳雯意外,“為瞭我?”趙東豁然抬頭,“沒錯,為瞭你!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我很感激你當(dāng)初力排眾議,把超市這一塊業(yè)務(wù)交給我做,不為別的,我總得對得起你的信任吧?”“而且我也非常抱歉,因為我的身份問題讓你在吳家面前不好交代,但是請你放心,我會證明給所有人看,你吳雯沒有看錯人,不管我岳父當(dāng)年對吳家做瞭什么,我跟他絕對不是一類人!我有我要守護的東西,沒有人可以動搖!”吳雯咬緊嘴唇,“守……護?”趙東點頭,“是的,守護我的信仰,還有我深愛的妻子!”“其實在我來皇華之前小菲就跟我說過,她說蘇家對吳家的傷害已經(jīng)夠多瞭,不管我以后做出什么決定,一定不可以做出傷害吳家的事,你們承認不承認我無所謂,但是我希望你們能明白,小菲的心里其實一直記掛著你們,只不過礙于身份和立場她沒有辦法表達而已。”“吳總,不管當(dāng)年發(fā)生瞭什么,你和小菲都是無辜的,這些恩怨不應(yīng)該把你們牽連進來,這不公平!好瞭,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完瞭,如果沒事我就先走瞭?!敝钡节w東離開辦公室,吳雯這才回過神,深吸氣,她緩緩起身,直奔皇華頂層的辦公室。吳應(yīng)東站在辦公室的窗邊,目光平靜的看著趙東開車離去,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他這才回頭,見吳雯神色不對,吳應(yīng)東詫異的道:“怎么瞭?是不是趙東那個臭小子惹我的寶貝女兒生氣瞭?你放心,爸爸幫你教訓(xùn)他!”吳雯略有些不好意思,“爸,你胡說什么呢!”吳應(yīng)東將女兒抱在懷里,寵溺的問道:“傻丫頭,那你這是怎么瞭?”吳雯搖頭,“沒什么,就是突然覺著表姐挺無辜的,爸,這一次的事,一定要瞞著表姐么?”吳應(yīng)東按著她的肩膀問,“趙東是不是跟你說什么瞭?”吳雯點點頭,從兜里掏出瞭一個錄音筆,隨著播放鍵按動,兩人剛才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傳進耳內(nèi)。辦公室內(nèi)氣氛沉悶,久久之后才響起吳應(yīng)東的一身嘆息,“小菲這個孩子,跟她母親當(dāng)年一樣,有什么事都喜歡一個人扛著,她也不想想,當(dāng)年的那些事她一個人怎么扛得下來?”吳雯欲言又止,“爸……”吳應(yīng)東軟化的情緒瞬間又堅硬起來,“好瞭,你不用勸我瞭,按照我的說的去做,我倒要看看趙東的手里到底有什么底牌,希望他能夠給我一點驚喜吧!”見吳雯沉默著不說話,吳應(yīng)東反問,“怎么,你心軟瞭?”吳雯搖頭,語氣堅定道:“沒有,蘇長天把咱們害的這么慘,讓咱們成瞭吳家的千古罪人,我怎么可能心軟?我只是覺著,就算咱們要復(fù)仇,那也應(yīng)該去找蘇長天,找蘇家的那些人,不一定非把趙東和蘇菲牽連進來,他們兩個是無辜的……”吳應(yīng)東似有難言之隱,既心疼又無奈道:“無辜?哪有誰是無辜的?當(dāng)年你大姑姑親手創(chuàng)立的家業(yè),難道就任由蘇家的這些敗類揮霍?不把屬于咱們吳家的產(chǎn)業(yè)奪回來,不眼睜睜的看著蘇長天這個老匹夫跪在我的面前磕頭懺悔,我將來有什么面目去地下見你的大姑姑?”將女兒重新?lián)г趹牙?,吳?yīng)東低聲的自言自語,“你放心,小菲將來會理解我的苦衷!”與此同時,趙東一邊開車,一邊撥通瞭手里的電話,“唐大處長,我手頭的事情忙完瞭,已經(jīng)出發(fā)瞭,你在哪里?我過去接你。”唐柔答復(fù),“那你就來辦事處接我吧,我安排的時間是今天上午,隋爺爺今天要去釣魚,我?guī)湍闾崆按虿t招呼,說要帶個朋友過去,順便探瞭一下隋爺爺?shù)目陲L(fēng)!”趙東反問,“老爺子怎么說的?”唐柔聳肩,“隋爺爺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反對,不過嘛,我隋爺爺這個人原則性很強,你最好做一個心里準備,別太樂觀瞭!但是呢,趙東,咱們得事先把話說清楚,不管這事成不成,你可欠我一個人情!”趙東笑瞭笑,“放心吧,我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么?”唐柔猶豫瞭一下,這才再度提醒道:“對瞭,等一會……”正說著,手機上有個電話打瞭過來,趙東看瞭眼來電顯示,忙著打斷道:“我這邊有個電話進來,先不跟你說瞭,快到瞭我再給你打電話,剩下的交代咱們見面再說?!碧迫崧杂行┎粷M,“這么火急火燎的掛我電話,你媳婦打來的?”趙東夸獎,“聰明!”唐柔嚇瞭一跳,“趙東,你今天去見我隋爺爺,該不會……要帶她一起去吧?”趙東愣瞭下,“你有問題?”唐柔皺瞭皺眉,不等張嘴,就聽趙東解釋起來,“原本我是打算帶她一塊去的,不過她有一個朋友來瞭天州,可能沒時間過去,行瞭,我先不跟你說瞭?!碧迫崧犞娫捓锩娴拿σ?,沒好氣的嘀咕瞭一句,“我靠,重色輕友!”另一邊,蘇菲和朱靜剛剛從醫(yī)院出來,兩個女人挽在一起,很快就成為瞭路人眼中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電話很快接通,蘇菲故作不滿道:“趙東,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呢?”趙東解釋,“工作!”蘇菲略帶醋意,“工作?女人吧?”趙東聽得出來,朱靜應(yīng)該就在一邊,要不然的話蘇菲說話絕對不會是這種語氣,三分醋意,七分嬌嗔,他一時有些招架不住,再聯(lián)想到昨晚暴風(fēng)驟雨之下的溫言細語,便湊近電話,打趣似得調(diào)侃道:“小乖乖,我想你瞭,你想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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