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抹著眼淚說:“這都是我們的命啊。我年輕就守寡,一個人拉扯大東旭。當(dāng)時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做出了丟人的事兒?!?/p>
“要是我不撒潑點(diǎn),誰見了我們孤兒寡母的不欺負(fù)?”
“哎!我好不容易熬到東旭成家立業(yè)了,他卻年紀(jì)輕輕地又撒手走了,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東旭啊……你個沒良心的小畜生……”
“老賈伱個老東西啊,你們爺倆都不是東西,害苦我們了……”
秦淮茹也泣不成聲,一把抱著賈張氏痛苦起來,“媽!我也苦?。〗窈笪覀兛稍趺崔k……”
這倆寡婦哭的是嘶聲裂肺,凄厲而悲切;為自己的悲慘命運(yùn),也為未來的苦難日子而憂心忡忡。
在正屋內(nèi),傻柱兩口子正悉心照料著他們的兒子何秋以及秦淮茹的小女兒槐花。
傻柱是個粗心大意的人,他的妻子王秋菊則顯得更為細(xì)心。最近,孩子們都由她精心照顧,槐花也因?yàn)樗募?xì)心照料,臉色好了許多。
王秋菊嘆息一聲,道:“這都幾天了,還這么悲傷,她們的身體怎么受得了啊?!彼脑捳Z中透露出對賈家凄涼哭聲的關(guān)切。
傻柱和王秋菊都是心地善良的人,他們聽到這哭聲后,不禁為賈家的遭遇感到痛心。
“不成,我還是過去勸勸她們吧,這么哭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要是把身體拖垮了,這三孩子可怎么辦?”
傻柱一把拉住王秋菊,阻止她下炕勸人。他說道:“你別去了,他家里剛死人,你去串門子不吉利。等過幾天她們就想開了,不用你操心?!?/p>
王秋菊覺得也對,大晚上過去確實(shí)不太好,萬一帶回什么臟東西驚擾到孩子就不好了。
于是她便作罷,又回了炕上和衣躺了下來。
且說,閆埠貴回到家后,越想越氣。這賈張氏,真是狗改不了那啥,翻臉就不認(rèn)人了。
他好心好意地幫她們家辦事,卻沒得到應(yīng)有的感謝,反而被冷嘲熱諷地。
賈張氏的做法令他心寒,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三大媽見閆埠貴回來后,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生著悶氣。她們不解地問道:“老閆,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悶悶不樂的?”
閆埠貴氣憤地嚷道:“都是那個可惡的潑婦……”他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大媽。
三大媽聽聞后,也是氣不打一處,怒氣沖沖地道:“我還以為她改性子了,原來還是這副臭德性?!?/p>
“不成!我非的找她理論理論去,欠錢不還她還有理了?”
閆埠貴指著中院的方向傳來隱隱約約地哭聲,說道:“你就消停會兒吧!你現(xiàn)在過去只會添亂,別給自己個兒找不痛快了!”
三大媽氣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坐,憤怒地說:“這真是太欺負(fù)人了!趕明兒個,我一定要讓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
東跨院劉家。
小妹劉之若今晚上回來休禮拜天,劉之野也順便通知了老弟劉之泰,讓他們兩口子回來一起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