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柏茂見狀,瞪大了眼睛,張口想要叫住她!
“父親,”容諫雪淡淡開口,聲音冷冽淡漠,“我有話要跟您說?!?/p>
容柏茂皺了皺眉,轉(zhuǎn)而看向容諫雪,面露不虞。
……
容家宗祠。
容柏茂手執(zhí)戒鞭,厲聲對容諫雪:“跪下!”
容諫雪撫開衣擺,端正筆直地跪在了宗祠牌位前。
“容諫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容柏茂俯身低頭,一雙瞳孔劇烈收縮,瞪著容諫雪的眼神目眥盡裂!
容諫雪面容平靜,聲音如常:“知道?!?/p>
“知道???你知道???”容柏茂低吼道,“你可知那太子今晚本就是打定主意,要裴氏登臺做舞的!”
容諫雪抬眸,眸光冷肅:“所以,此事父親也知情,對么?”
被容諫雪投過來的冷色嚇了一跳,容柏茂愣怔一瞬,眉頭緊皺:“容諫雪,你這么做豈不是擺明了要與太子作對???”
“我們?nèi)菁蚁騺聿粎⑴c黨爭,你今日這般做法,太子該如何看你!”
容諫雪沉聲:“所以父親便想要推出裴氏,保我容家清流名譽?”
“你放肆!”
那碗口大的戒鞭陡然落下,一下子打在了男人的脊背之上!
一瞬間,那身華貴的衣袍劃出道口子,有血色從衣裳里殷出。
容諫雪微微蹙眉,薄唇抿起。
“你與我,與你母親才是至親!為了一個裴氏,你竟要與太子為敵嗎?。俊比莅孛舐暫浅?,嗓音嚴厲無情!
容諫雪神情不變,語氣淡冷:“容氏家訓,入容府者,皆為容家人,不可厚此薄彼,徒生嫌隙?!?/p>
“你這是教訓起我來了???”容柏茂長鞭再度落下,憤怒已經(jīng)到了迸發(fā)邊緣!
“啪——”
長鞭入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他指著容諫雪,高聲道:“容諫雪我問你!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對那裴氏生了不該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