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夫人臉色好似浸了冰一般!
半月前容家老爺作為戶部侍郎,去了外地巡查,這才不到半月,竟讓裴氏惹出這么多丑事!
她自己出丑便也罷了,如今倒是連累著容家一起,當(dāng)真是難看!
說了這些還猶嫌不夠,容氏指著祠堂方向:“去!去給我到祠堂跪三天!”
裴驚絮抬眸,擰眉淚眼看向主位上的容氏。
容老夫人見狀,拍桌而起,指著裴驚絮尖聲道:“你還敢瞪我???反了天了!你難道不怕我代兒休了你這不孝妻嗎?。俊?/p>
“婆母為何從不肯聽妾解釋,妾這樣做,并無半分私心!”
“沒有私心?誰信你沒有私心?容府上上下下,誰肯相信你沒有私心!”
裴驚絮聞言,緩緩低下頭去,再沒辯駁。
容氏冷哼一聲:“送裴氏去祠堂,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給她吃食!”
“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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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院,書房。
容諫雪寫了折子,將今日丞相府的刺殺一一陳表。
江晦處理完丞相府的事,回來稟報。
“公子,已經(jīng)處理完了,有幾位官員受了輕傷,并無大礙?!?/p>
“嗯?!比葜G雪應(yīng)了一聲,手中的毛筆微頓。
他抬頭,看向江晦。
“公子,怎么了?”
“我與玄舟,長得像嗎?”
“啊?”江晦不清楚公子為何要問這個問題,他仔細(xì)端詳一會兒,小心翼翼答,“似乎……眉眼之間是有幾分相像的?!?/p>
其實(shí)江晦沒敢說,他覺得自家公子這張臉,比玄舟公子生得更漂亮俊美,簡直跟個仙人似的。
更何況,兩人不過是表兄弟,即便是相像,也像不到哪去。
聽到江晦的回答,容諫雪皺了皺眉,臉色不算好。
“公子,屬下回來時路過正堂,聽到老夫人似乎在訓(xùn)斥二娘子?!?/p>
筆尖停住,他稍稍凝眸,繼續(xù)書寫:“她本就不該去丞相府赴宴,母親訓(xùn)責(zé)也屬應(yīng)該?!?/p>
江晦撓撓頭:“屬下也覺得懲罰是應(yīng)該的,只是跪三天宗祠還不給飯吃,是不是稍微苛刻了些?”
容諫雪聞言,抬頭看他:“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