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容諫雪用勁,裴驚絮有些慌亂地開口。
上一個(gè)是沒有思想準(zhǔn)備,所以也不覺得有多疼。
這一次她意識(shí)到了,有些慌張地用那只完好的手按住容諫雪肩膀上的手背。
眼角疼出幾分眼淚,女人眸光輕晃,櫻唇紅潤:“阿絮怕疼……”
她坐在他的床榻上,抬起眉眼,修長白皙的脖頸沁出幾分冷汗。
那只小巧精致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甚至無法將他的手背包裹。
容諫雪沒說話,視線落在她的手上。
似乎意識(shí)到不妥,裴驚絮眼神一慌,下意識(shí)地想要將手撤回。
并未成功。
那原本被她覆著的手驟然反客為主,翻過手去,每一根指骨強(qiáng)勢又不容拒絕地插入她的指縫,與她五指相扣。
蒼白的臉上終于多了幾分血色,裴驚絮眼神慌亂地低頭掙扎著:“疼……”
容諫雪眸光晦暗。
他抽下腰間玉佩,抵在了她唇邊。
“咬著?!?/p>
是怕她喊疼咬舌?
裴驚絮愣怔片刻,最終卻也順從地啟開檀口,輕輕咬住了他的玉佩。
容諫雪瞇了瞇眼,任由眼中的情緒明滅。
下一秒,他趁她沒反應(yīng)過來的功夫,手上稍稍一按,又聽到了骨頭移動(dòng)的聲音。
“唔——”
咬著玉佩,裴驚絮甚至還沒回神,手臂再次接好。
容諫雪垂眸,修長的指骨捏住了她半咬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