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晉陽預設。
陳湛北頓覺大事不妙,“你假期回來就不正常,是不是在三亞發(fā)生什么了?”
允許他大膽地猜測一下。
兩個沒有血緣的青春期少年,日日同處一屋簷下,還能一起去旅游,這確實容易出事。
裴晉陽:“沒有。”
陳湛北深知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他拍拍他的肩:“陽哥,你這屬于高階局,我沒打過。”
反正他要是討厭一個人是不會去關注對方的,眼不見為凈,恨不得對方從世界上消失。
裴晉陽的情況明顯不一樣,也更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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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姜明織帶著孟媛媛和關鯨序從校門口溜出去。
這會兒操場上的比賽專案還沒結(jié)束,他們?nèi)齻€是提前偷跑出來的。
校運會期間,門衛(wèi)大叔都在偷懶,側(cè)門開著,不少學生趁門衛(wèi)不注意偷偷跑出去。
學校到那理發(fā)店要一小時,為了能早點回家,他們只能這樣。
一到地方,孟媛媛呆了。
她已經(jīng)準備好用半個月零花錢來理發(fā)了,沒想到理發(fā)店門口貼著:洗頭15元,剪頭30元。
一杯奶茶就能搞定啊,虧她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
“這真的能剪好嗎?”
由于太過便宜,她對老板手藝產(chǎn)生懷疑。
姜明織拉她進門,“絕對能,你信我。”
現(xiàn)在是挺便宜,過幾年會漲價的,剪頭49元。
今天是工作日,店里沒什么人。
姜明織熟絡地和老板娘打招呼,“老板,幫我朋友剪個頭發(fā)。”
坐在柜臺里玩手機的老板娘抬起頭,看見三個青春鮮活的高中生站在那里,瞬間感覺自己店里都亮堂了。
她笑著走出來,“都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