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見錢眼開,或者被柳相元威脅的老鴇,早就已經(jīng)順著柳相元的話說了,可這老鴇算是君無焰的半個下屬。
她又怎么可能害怕他!
柳相元胸口劇烈起伏,然而這一場戲終究是他自己成了跳梁小丑。
君無焰從頭至尾,都用著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好像他是這一場戲劇的丑角。
可是他又沒有別的辦法,所有人都站在君無焰那邊,讓他生出了一種無力感。
“沒有了,也許是此人認錯了。”
許承道:“我就知道,駙馬怎么可能做出對不起公主之事,以后這種話,還請柳大人不要亂說,在背后嚼人舌根,可不是君子所為?!?/p>
柳相元只能低頭:“將軍教訓的是?!?/p>
君無焰見柳相元沒了法子,他怎么可能放過這種機會。
“柳大人,你身為新科狀元,應該聽說過污蔑駙馬是何等罪名。”
柳相元微微一愣,他皺眉道:“我并非隨意污蔑,只是不小心聽信讒言,造成了這場誤會罷了,還請駙馬不要咄咄逼人?!?/p>
“誤會?”
君無焰微微揚起唇角,眼神冰冷的盯著他,“我聽聞,柳大人與北齊國有所勾結,也掌握了一些人的口供,這件事,難不成也是誤會?”
柳相元瞳孔驟然收縮。
他盯著君無焰質問:“你這是在血口噴人!”
君無焰冷哼:“剛才你對我的污蔑之事,本駙馬已經(jīng)自證清白,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剛才是冤枉你?”
許家眾人都呆住了。
還能這樣?
柳相元垂下頭,手指緊緊握著,那張俊美的臉上此時略顯蒼白,看起來好像被所有人欺負的小可憐。
楚芊芊驚訝于君無焰的問題,竟然如此的一針見血。
柳相元想要自證清白,那估計需要耗費挺大的心計和代價,更別說……他本來就不清白!
柳相元開口道:“你所言之事,本身就是子虛烏有,清者自清,我不跟你一般見識?!?/p>
君無焰忍不住笑了一聲,那笑容嘲諷至極:“你空口白牙污蔑別人的時候,就需要別人來自證清白找出證據(jù),現(xiàn)在輪到了你自己,一句沒做過就能就此揭過,柳大人不會以為,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