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星野千音,也不在范圍之內(nèi)。
“喂,請問你是?”
“悠君,不記得我了么?當初在福利院的時候,你我可是好朋友?!睂γ娴穆曇麸@得纖細極了,有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怪異。
“原來是律君?!?/p>
藤本悠看著手機上的備注,心里尋思著前身在這些細節(jié)上還做的挺不錯的。
這具身體在一段時期內(nèi)屬于孤兒,因此也就有了福利院的這條線路。
玄關(guān)里,手機的聲音震蕩著,形成空曠的回音。
“悠君能記得我可太好了,還記得以前在福利院時院長教我們下棋的時候嗎?我打遍了整個福利院,沒有任何敵手,只有你與我拼了個勢均力敵。”
藤本悠淡淡道:“我看,是你被我無情碾壓才對吧?!?/p>
不用猜都知道這個陌生家伙的秉性。
“沒錯,真是太好了,有時間下來一趟嗎?我有要緊的事情和你聯(lián)系?!庇鹕傻穆曇羲坪跤蛇h及近,飄忽不定。
“我就在家樓下,怎么了?”
藤本悠抬頭一看,在公寓柵欄的旁邊,對著電線桿的位置,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羽絨服的黑發(fā)男子。
聽到這句話,羽生律頓時把頭轉(zhuǎn)了過來。
藍調(diào)的色澤之下,一切看上去都自帶了一層朦朧。
“嘟嘟?!?/p>
羽生律掛斷了電話。
而藤本悠也站立了起來,無奈地行走幾步,看向了這個似乎有點奇怪的家伙,兩人緩緩對峙在了一起。
“悠君,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羽生律說。
黑色瞳孔里,倒映著藤本悠的影像——少年神態(tài)淡漠疏遠,穿著一身清秀白凈襯衣,面無表情地看著公寓外的不速之客。
“到底有什么事情,直說了吧?!?/p>
藤本悠微微頷首,他已經(jīng)兌換了一個自愈的能力,但是他并不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敵了,反而是掐著一股爆發(fā)力,大不了反手逃跑,呼叫警方。
不管這個羽生律是什么人,找自己這個警方家屬的麻煩,肯定逃不開干系。
“啪。”
羽生律卻是不急不慢,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掏出一個國際象棋的棋盤,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