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的提示音傳來,秦佑澤愣住了。
他反復確認屏幕上的備注,“老婆”兩個字還在不斷地閃爍。
可怎么就成了空號了?
他不甘心,又撥了一遍,還是同樣的結果。
他甚至搶過助理的手機,輸入號碼再撥,聽筒里依舊是
“空號”
提示。
“小唐,”
秦佑澤的聲音發(fā)顫,像是在問助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你說……
歡歡這次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沒等到回答,他就奪過鑰匙朝地下車庫跑去,只留下一句:
“你在這兒守著,我回家看看。欣欣要是問,就說我一會兒回來?!?/p>
黑色賓利在馬路上疾馳,秦佑澤心里的不安越來越重,一路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
車子直接撞開別墅的鐵門,停在院子里,他推開車門就往屋里沖,用力推開入戶門,朝屋內大喊:
“歡歡!你在嗎?”
沒有回應。
客廳里,她最喜歡的彩虹色窗簾不見了,換成了他以前用的深灰色;
玄關處,成對的拖鞋只剩他那只,牙杯也只剩一個孤零零地擺在臺面上;
陽臺上,她常用來做手工的小桌子空了,連她收集的那些陶瓷杯子都沒了蹤影。
他沖進書房,架子上一摞摞的設計書、她熬夜畫的草稿、甚至她用來記靈感的筆記本,全都不見了。
臥室里,她的衣服、首飾、護膚品,連她放在床頭的小熊玩偶,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