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覺得沈知珩討厭至極,伸手去握手,卻借機狠狠攥住對方的手:
“秦佑澤,跟歡歡相識二十五年,是她曾經最愛的人?!?/p>
他等著看沈知珩露出退縮的表情,可對方只是挑了挑眉:
“哦,曾經啊。那這么說,現(xiàn)在不是了?”
這句話像根刺,扎得秦佑澤眼球泛紅。
他強壓著怒火,盯著沈知珩:“看你穿著,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做了半輩子富家子弟,最懂你們這種人?!?/p>
“說什么追求歡歡,不過是三分鐘熱度。圈子里換女人如換衣服的浪蕩子,我見得多了?!?/p>
“夠了!”
楚時歡猛地打斷他,語氣帶著維護,“別把你的那套臟規(guī)矩安在他身上,知珩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秦佑澤愣住了。
他從沒見過楚時歡這樣維護另一個男人。
嫉妒的火焰瞬間燒遍全身,五臟六腑都像在發(fā)燙。
可他還是先掃了眼楚時歡,確認她沒受傷,才松了口氣,眼里噙著淚,近乎哀求:
“歡歡,你信我,他不是好人。你現(xiàn)在沒事就好,讓他從你家出去,好不好?”
他實在受不了別的男人這樣光明正大地待在她家里。
“秦先生?!背r歡的聲音冷了下來,“這是我的事,你沒資格管?!?/p>
“而且,和他比起來,你現(xiàn)在才是私闖民宅?!?/p>
秦佑澤腳步踉蹌著退出了院子。
他走得極慢,心里還存著一絲僥幸。
或許她會后悔,會叫住他。
可直到院門在他身后關上,楚時歡也沒說一句話。
他望著緊閉的門,自嘲地低嘆:
“好,我走,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