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縮成一團(tuán),本能地保護(hù)要害。
他一腳踢開我,
棍子落在我的腿上,背上,肚子上。
我疼得抽搐,旁觀的老頭卻眼睜睜看著,說:“就該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讓她長長記性?!?/p>
我被打得渾身是血,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
突然張了張唇,流出一口鮮血。
他沒打死我,提溜著我的腦袋,將我從地上拽起來。
“收起你那點鬼心思,再敢跑腿給你打斷?!?/p>
我真的好害怕,臉上黏糊糊的,分不清是血還是淚。
老頭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的臉按進(jìn)水缸里。
我來不及反抗,一陣窒息感襲來。
“好好洗干凈,這副鬼樣子,半夜起來都要被你嚇?biāo)??!?/p>
被他這么一通折騰,我已經(jīng)完全沒了力氣。
他一松手,我便癱軟在地上。
兩人又開始喝酒,我意識模糊,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突然,一個酒瓶砸在我身上。
膝蓋傳來劇痛,我卻只能死咬著牙關(guān)不出聲。
朋友走了,老頭見我依舊躺在地上,一把將我拽到門口。
他脫下我脖子上的鎖鏈,卻不是要讓我解脫,還是把和原本拴狗的那條做交換。
那條鎖鏈更粗更重,也更牢固。
他還在我脖子上多繞了一圈,我稍微一掙扎,鏈子就會收緊。
我不敢再動,從窒息中緩緩拉回一點神志。
老頭把我栓在門口,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后,他爬上了床。
他準(zhǔn)備睡了,我卻被凍得疼得越發(f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