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狂喜,雖然只是做了這些,但至少這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立下了少許少許的功勞。
被命中后疼痛難忍的怪物,剛一嚎叫,就被更多的弩箭連續(xù)命中,這讓它一瞬間就懵了。它根本想不到,這一刻至少有十多名弩手正瞄準(zhǔn)著它呢。
它之前不斷逃竄,并且一跳一跳的,還不好瞄準(zhǔn),此時一有停頓的空檔,這些早已等候時機的民兵們就發(fā)動了攻擊。
連續(xù)的弩箭讓怪物更加受傷,雖說都是入肉不深的傷勢,但積少成多還是要命的。
真正要命的隨后就來了。
追擊它的十多名持有長矛的民兵一齊涌上,將手里的家伙照著它全身上下都扎了進(jìn)去。
帶著全身力道一擊的長矛穿透力遠(yuǎn)超弩箭,任它身體堅韌,也被穿透扎爛,命中身體軀干部位的長矛更是扎穿了重要的內(nèi)臟,導(dǎo)致體內(nèi)大出血。
它喘息著將身子軟了下去。
當(dāng)三米來高的怪物低下了頭,放低了身子,一名使砍刀的民兵小隊隊長踩著同伴們密集的長矛矛桿,飛速接近委頓下來的怪物。
砍刀高舉,人也隨之跳了起來,刀刃劃出閃亮的軌跡,正中鷹身人怪的腦門正中。
啪碴!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這名民兵小隊隊長只憑借手感,就知道這一記攻擊砍穿了怪物的腦門,砍入了腦子之中。
砍刀卡在了怪物的腦袋上,但鷹身人怪的雙眼也失去了神采。
民兵小隊長松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朝著眾多看過來的同伴們揮舞起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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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過是克勞騎士連番打落擊殺的眾多怪物中的其中一個罷了。
他越戰(zhàn)越勇,渾身的生命能量竟然沸騰起來,隱隱浮現(xiàn)在身上穿的厚實騎士鋼鐵鎧甲外面,鷹身人怪不敢接近他,于是就離著十幾米的距離繞著他飛行,近距離的盯緊他的一舉一動。
騎士稍微一揮舞寶劍,它們就烏泱泱一下轟然而散,不給克勞騎士命中它們機會。
與此同時,繞著克勞騎士飛行的時候,每一頭鷹身人怪都依次朝著克勞騎士本人連帶戰(zhàn)馬發(fā)出最尖利的鳴叫。
這連續(xù)不斷的鳴叫每次一發(fā)出,就會激的騎士身上冒出的生命能量一陣搖晃。
不僅如此,怪物們還撿拾起一些戰(zhàn)場上的雜物,追逐在騎士頭上,朝著克勞騎士砸去。
這多是一些士兵們慌亂中丟下的頭盔匕首等東西,怪物們遠(yuǎn)遠(yuǎn)的朝著克勞騎士丟過去,惹得克勞騎士不勝其煩。
怪物們將克勞騎士牽制在這里,其他的則分出數(shù)頭,又一起撲向了地面上的肯德爾士兵。
“隊伍后方,射擊!”
有人在勉強指揮,話音落下,一片箭雨從地面升起,就像是倒置的暴雨,呼的撲蓋向空中撲下的鷹身人怪們。
卻是肯德爾男爵站在馬車上在指揮,周圍一圈的馬車頂上,還有五十名全部持弩的民兵存在。之前一直沒有出手,就是等著這個時機。
驟然打擊而來的弩矢豪雨擊打的鷹身人怪們猝不及防,不斷有被射落。
但這些怪物格外頑強,只要翅膀不受大傷,它們就會在落地后撲扇幾下翅膀,重新從地面上飛起。
因為與落地的怪物在一起的還有殺過去戰(zhàn)斗的其他民兵,肯德爾騎士也無法讓這批民兵真的不分?jǐn)澄业母采w射擊。
這又不是兩位騎士,可以在箭雨覆蓋射擊下毫發(fā)無損。
一通箭雨下去,多半反將自己人射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