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乘坐馬車的空閑時間,他們要么就呼呼大睡,要么就跟認識的同伴討論如何戰(zhàn)斗,如何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各項兵器技能。
前方大樹村村子北側(cè)大門上,護村隊員們自然是看到了可疑的車隊在距離村子數(shù)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一個穿著眼熟長袍的人,騎著馬匹往過快速奔馳而來。
“對面的馬車停下了!”
有人高聲將看到的情況實時告知給周圍擠不上木頭圍墻的村民,這一消息引起了底下村民們的驚呼與討論。
不少人都覺得對方是被他們集合的速度與人數(shù)給嚇怕了,因此信心更是振作。
有一些人則提出了不同的意見,認為對方停下馬車,那是要展開隊伍,隊伍展開后就要攻打他們村子了。
“對面車隊有一人騎馬過來!”
大門上依舊有人將看到的情報大聲通知圍墻后的眾村民,這又引起了村民們的討論。
不少人認為對方是怕了,所以派出一個人過來,就是來談判的。并因此提議扣下對方一個人,當作俘虜與籌碼留在手里。
還有人則又給出了不同的觀點,認為那是壞人們派來勸降的人,一定會在看到他們大樹村抵抗態(tài)度頑強后,給出一個投降的優(yōu)良條件。
但村子里沒人想投降,他們都知道長麥村的慘劇,連一些膽怯的村民,都為了自己的家人與財產(chǎn),敢與那些壞人們斗到底。
可隨著巴塔爾教士騎馬越靠越近,大門頂上的人,終究還是看清了教士所穿的農(nóng)神教會長袍,雖然長袍上多了一些‘裝飾部件’,但大樹村只信仰農(nóng)神,他們最熟悉的就是農(nóng)神教會的教士長袍了。
“騎馬過來的人,好像穿著教會的長袍!啊,我認出他了,是長麥村的巴塔爾教士!?。 蓖ㄖ⒌哪莻€村民,聲音一下子因為驚訝而提的極高,顯然是沒想到巴塔爾教士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往北獨自走去,竟然在這么一段時間過去后,帶著一整個車隊的人,從北方騎馬回來了。
騎馬過來的人是巴塔爾教士這個消息,一下子讓大半個大樹村的村民們都吃驚沸騰了,不少人都沒想到來者竟然是早先離開的巴塔爾教士。有人立即將這個消息快跑著送去村中心的農(nóng)神教堂,讓里面坐鎮(zhèn)指揮的菲力娜教士知道這個消息。
其他人則想擠上村子的木頭圍墻,看看一段時間不見得巴塔爾教士,還是不是之前來他們村子時,那股子落魄樣?
有人想要下去通知村子里,有人想要上去看看情況,你擠我,我擠你。先擠來擠去,隨后互相咒罵,再然后就動起手來,打作一團。
大伙兒還是心底里終于松了一口氣,這才敢胡鬧起來,甚至此時打作一團的胡鬧,也是一些人故意緩解緊張的手段。
“我是洛薩-巴塔爾!農(nóng)神教會圣霍爾斯王國南部行省伯力斯法教區(qū)駐薩斯郡長麥村的駐村教士!職位為正式牧手,我來過你們大樹村,看清楚我,我相信一些人還記著我的樣貌!”
教士來到大門外的開闊土地上,也沒下馬,就對著前方四五米高的圍墻北門平臺頂上的眾多村民與護村隊員喊話道。
不少人還是認出了巴塔爾教士的,沒辦法,每年巴塔爾教士從南部往北部的夜魅鎮(zhèn)述職,都會經(jīng)過大樹村,而他與大樹村的駐村教士又是同期的教士同學,一來二去的,村子里人也都見過這個年輕的農(nóng)神教士。
而且之前巴塔爾教士帶著一些幼兒來到他們村子,一邊哭一邊給每一個村民講述長麥村的慘劇,都讓大伙兒記住了這個憔悴惶恐的年輕教士。
當時駐村的菲力娜教士收下并保證照顧那些幼兒,而在來的路上,那些幼兒的另一半,已經(jīng)被巴塔爾教士托養(yǎng)在了更南邊一些的藍色蜻蜓村。
“放我進去,或者讓你們村子的菲力娜教士過來,我來說明情況!”巴塔爾教士隨后大聲喊道。
大門平臺上擠滿的村民中,一個護村隊員則代表大家回答了教士的話:“教士大人,我們已經(jīng)派人通知菲力娜教士了,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會趕過來。但我們想先問問,跟你一同來的那個車隊,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旁邊有人大聲問道:“是你之前說的那些殘暴的敗軍嗎?”
“你們……”巴塔爾教士快被這些人給弄無語了。
“你們這些家伙,真的認為我會跟毀了長麥村的那些敗類走在一起嗎?不,我死都不會向他們投降的。我后面的那個車隊那是我找來的援兵,是前去拯救長麥村村民的可靠援兵!里面有位喬-基爾勇士,更是偉大農(nóng)神派給我的可靠同伴,有他在,這次肯定能救出被擄走的村民!”
教士一邊喊話,一邊指著數(shù)百米外依舊停留的基爾等人。
“竟然是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