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走出門跟鄰居問好。”
“呦呵!對神明雕像要恭敬?!?/p>
“呦呵!朋友們商量著活計。”
“呦呵!村子的大門打開了!”
“喲呵!來到自家的田地上?!?/p>
“呦呵!揮舞起我的好鋤頭?!?/p>
“呦呵!挖出討厭的雜草們?!?/p>
“呦呵!趕走禍害作物的鳥!”
“呦呵!太陽照著可憐的我?!?/p>
“呦呵!汗水大把大把的落?!?/p>
“呦呵!還好妻子帶著孩子?!?/p>
“呦呵!抱著冰涼井水送來!”
“呦呵!到樹蔭下休息一下。”
“呦呵!灌足水再打個響嗝。”
“呦呵!拿出妻子新做麥餅?!?/p>
“呦呵!蘸上咸咸的豆子醬!”
“呦呵!孩子拿起鋤頭玩耍?!?/p>
“呦呵!我?guī)е麑W(xué)習(xí)耕作?!?/p>
“呦呵!他模仿著我的動作?!?/p>
“呦呵!就如我當(dāng)年的那樣!”
“呦呵!健壯的父親在老去。”
“呦呵!我的孩子也在成長?!?/p>
“呦呵!這便是我們的土地?!?/p>
“呦呵!這便是我們的故事——”
基爾很喜歡這些農(nóng)夫們的歌謠,總感覺其中有著一種類似命運的,人生的宏大又渺小的東西。跟這些一輩子都與土地啊農(nóng)作物啊接觸的年輕農(nóng)夫們打交道,基爾總有一種感覺,自己的各種行為,是在不斷的卷著這些人的原有人生與命運,向著他們自己也預(yù)料不到,甚至從來沒敢想的地方,慢慢走去。
“前路何去,不為人所知,飄飄又渺渺哎——”
基爾用漢語嘟囔一句,搖了搖頭。
隨后他騎著舔血草,前前后后的奔馳在村子向南的荒野草地上。